料亭,穴乃井。
“欢迎光临。请跟随我去包厢。”
跟随在引路的服务员后面,银时和语心来到了预订好的包厢。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他们两个就看到了如下场景——
“太慢了,银时,语心。”假发背脊挺得笔直地坐在席间,指责着两位老同学的迟到,“如果现在是攘夷战争时代,军队的步伐会因你们的迟到而紊乱,可能会造成重大的损失。”
然后是坂本辰马那何时何地都能笑出来的傻笑,“啊哈哈,啊哈哈,别这么严肃嘛!阿沁先不说,金时可不是那种会受军纪束缚的男人。毫无合作意识,他总是擅自行动搞什么偷袭奇袭,横冲直撞的只管自己闹个痛快。你难道忘了吗?”
“哼…当然不会忘。”假发哼了一声,“我们的任务就是给他收拾烂摊子啊。”
“是啊是啊~”坂本辰马感叹着举起酒杯,“真是令人怀念。”
假发仰头开始回忆,“是啊,真是令人怀念。遥想十年前…”
门口的银时静静的关上了门。
门内的两人同时大喊,“等一下——!!”
“等什么?”转身欲与银时离开的语心用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回过头、望向身后飞快开门的笨蛋二人组,“空气里全是笨蛋的病毒分子,再待下去是会被传染的。”
“好过分!阿沁你就是这么对待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的嘛!你倒是稍微一起怀念一下啊!”坂本辰马跪地抱大腿,试图阻止语心的进一步前进。另一边的桂小太郎抱住银时的大腿,直接被无情的银时给拖行了一段距离。
“明明离上次见面就没过多久…”语心上半张脸陷入黑线的阴影里,目光嫌弃并且带着惊人的压力俯视着曾经的船长,“还有阿沁是谁?我可不认识有这么一号人物。”
“阿沁你的眼神好凶,比陆奥看我的时候还吓人啊…”坂本辰马坚强抗住了压力,还敢嘴贫,“不行啊你这样,真亏金时能受得了你这个性,他平时一定承受了不少压力吧。”
旁边无故中箭的银时,“……喂,坂本你说就说,可别把拖我下水。才没有的事!”
“说到陆奥小姐,想必她平时没少将「人渣」「垃圾」「废物」之类的词挂在嘴边吧。”语心“啧”了声。
坂本辰马立刻惊叹道,“欸?为什么连这阿沁你都知道。”
“当然能猜到啊,毕竟这些都是形容你的词。”对上语心就跟看脏东西没两样的眼神,坂本辰马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别那么冷淡啊你们两个!”见话题即将被终结,被银时拖了一路的桂小太郎赶紧爬了起来凑到银时旁边,“你们难道不明白吗?我们四个凑到一起有多不容易。”他鼓动着两人的情绪,希望他们最起码表现的高兴点,“这可是罕见的事例,这可是同窗会喔,来感慨一下吧!”
银时兴致不高,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向前走着,“我不觉得感慨。”
“同窗会?”语心却在这时停下了脚步,她浑身散发出黑色的杀气,以一副要杀人的气势掏出一张血迹斑斑的白纸,“你不说我还以为这是恐吓信。你们是想干嘛?是想约架嘛魂蛋。”
一片空白的白纸上,墨水和干掉的血液只写了两句话——【晚上七点,料亭穴乃井见。绝对要来!别想逃!!】
看到那张涂鸦与血迹并存的邀请信,发出信件的桂小太郎和坂本辰马脸上同时出现了冷汗,“那是……不小心将笔芯戳到手指了,是不可抗力!”
同一时间两人内心道——为什么要用关西腔说话?你是哪里来的混混嘛!
“那为什么不重新写一张啊,你们难道是在写高考试卷嘛!”语心将纸揉成一团丢在坂本辰马的脸上。
总算发现语心有些不对劲的桂小太郎用手掩嘴,悄咪咪地凑过去跟银时说悄悄话,“总觉得语心她今天特别暴躁啊,是发生什么了吗?”
银时扯了扯嘴角,汗颜道,“没什么,只是她最近看了一些剧而已,不知不觉间被影响了行为。你知道的,她从前就有的坏毛病,过几天就好了。”
假发摸着下巴猜测,“难道她最近在看《热血高校》?”
银时答,“不,是《我是大哥大》。”
假发了然,“原来如此,怪不得。”
坂本辰马被语心拎着领子拎起,再不解救他他大概就要被自己收紧的衣领给憋死了。见此情景,旁边两个基本没有什么同伴爱的家伙总算是开口转移了话题。
桂小太郎对语心说,“虽然信上出了点不大不小的意外,但是我们想开同窗会是真的。”
银时嗤笑出声,“那你们可真是明目张胆,在房间上方挂那种横幅,是怕真选组的那些警察冲进来时不清楚现状,特地写出来告诉他们的吗?”
语心丢掉了手中的坂本辰马,放了他一马,“是呢,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坐在那里。坐在那种地方,要是真选组突然冲进来岂不是一网打尽。”
“怎么?难道你们是在害怕吗!”这话听上去似乎是在刺激两人,但实际上桂小太郎是真的无所畏惧,“哼,那群幕府的走狗怎么可能找得到这里。在找安全屋这种事上我怎么可能会掉链子,你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