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说真的,因为长得实在有些像……”周边都是樱花的街道下,语心坐在长椅上,与银时一同仰头望着空中的圆月,“我也怀疑过勘七郎的家人,会不会和阿银从未见过的家人有关…什么的。” 清柔的月光像是银色的柔纱。银时偏过头,望着身边人的神情,似笼上了一层梦纱。 “……你虽然倒是没怀疑我和勘七郎的关系,想法倒是挺大胆的。”银时两手搭在长椅的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因为…我们从未见过以前的亲人,又不是生来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语心收回了望向月亮的目光,侧头看向了银时。 “说起这个…”银时没有在意自己的事,故作平常的转移话题,提起了一件非常久远之前的事。“我刚遇见你那会儿,你是失忆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对吧?” 语心:“?” 银时凝视着她,“你…和我不一样。” “失去记忆前,你也许有自己的家人。” 狂风将枝头的樱花,吹得花瓣纷纷撒落。在月亮皎洁的柔光下,语心经过银时的提醒,恍惚间意识到一件事。 ——说来…她为什么会在那里? 幼时的记忆往前,只有和银时相遇在一起的时候,再之前的便没有了。 “是吗。”语心神情恬静,“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银时问她,“你不想去了解么?以前。” “或许有好奇,但我更重视的是「现在」,还有「未来」。”望着向他们走来的新八和神乐,语心温柔的笑了起来。 “是吗。”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银时站起身,对坐在长椅上的语心伸出手,“那我们走吧。” 一丝涟漪在心中泛起,嘴角扬起微弱的弧度,她抬手将手放入银时的手心,“嗯。” * 飞蛾穿越黑暗,在深邃的黑暗之中,飞蛾只是一味地飞着。 畏惧黑暗,寻求光明。 只是一味地… 寻找到光明的飞蛾向着光芒飞扑而去,但是,那时候的飞蛾已经与自己的意识无关了。 它已经无法逃离这光线。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亮悬挂在天边上,洒下无限清辉。 今晚的街道寂静的不正常,有种莫名的氛围。 语心走在这无人的街道上,在踏上木桥后、目光瞥向河中的倒影,顿步。 倒影也停下了。 语心回过头,眯眼,“你从一开始便一直跟着我了吧?有何贵干?” “henhen…我记得,您是曾在过去的攘夷战争中,其中出名的人物之一,「镇雨」。我说的没错吧?”那人手扶上头顶的斗笠。 “静静的雨丝,无声的浸湿融入在人群里,点点滴滴的雨水将战场上流淌的鲜血冲洗,雨水带来的凉意宛如镇魂歌一般。”那人用咏叹调地说出这段话,也不知是敬佩、憧憬还是个什么其他的意思,暗讽? 语心:“……” 这中二的外号,可恶,比「白夜叉」还羞耻!到底是谁喊的?谁取的?!别让她逮到人!! 而且这称号明明和那时候的她一点都不搭! 那个时候她可是拿的薙刀,大太刀,重剑,还有锤子啊!一堆重武器哪里像柔柔的蒙蒙细雨了?! “你认错人了。”哪怕内心裂开了,语心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废话!承认了就是中二病了!和那个中二病矮杉一样! “henhen…不必担心,我不是幕府的走狗之类的人。” “不!我说你认错人了就是认错人了!”管你是粉丝还是黑粉啥的,语心拒绝承认,并且试图走人无视。 “唰——” 刀刃划破空气地声响、疾速贴近她的后颈,迅速弯腰躲过,一脚踹在那人的腹部借力拉开了距离,飞出去的时候手撑地一个后空翻面朝向那人的方向,语心皱着眉抬头。 “最近,经常发生有人在街上为了试刀而杀人,看来我今天很不幸的遇到了啊。”语心直起了身,状似漫不经心的拍衣服上的皱褶,实则目光就没在那人身上移开分毫。 “henhen…我倒认为,能在这遇到攘夷志士的前辈,很幸运呢。”那人终于摘下了头上戴着的斗笠,借着月光的光亮,语心看清了那人的面门。 “你…”虽说那日匆匆一面,也就瞥了一眼的功夫,但时间也没过多久,语心还是想起了这人是那日强抢勘七郎的攘夷志士之一。而且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这人居然能挡住银时的刀! “又见面了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