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到了墙壁后,围观那边的两人。来得正好,假发!快阻止那个家伙! 话说银时啊,你忘了之前你还在说假发脑子里有黑洞的事了么? 假发与面前的‘银时’四目相对,虽然也是一副死鱼眼,但总觉得面前这家伙有点不对劲。他摸着下巴,“虽说「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假发歪了歪脑袋,“但银时你……是不是变得有些奇怪啊?” 后面的银时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了解他的,假发! 假发侧过身张望四周,“如果在这里的话也有点什么,去个能「坐下」的地方吧。” ‘银时’迅速蹲坐了下来。 “虽然可能有些棘「手」。”面前的‘银时’伸手,手心飞快地放到了假发摊开的手掌上。“但也不能一直「呆(趴)」在这里。”随着假发抬起止住的手势,‘银时’翘起屁股,趴在了地上。(注:日语中呆和趴意思相近。) 围观的银时:“——!!”(▼皿▼#) 你在做什么啊,假发!居然用对话来命令他!故意的吧,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 银时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他要主动出击。 事已至此,比手势也好演哑剧也好他都要让你知道—— 银时离开原地朝两人跑去,但是他刚出现就被假发扑了,他怎么就忘了假发这家伙很喜欢毛绒绒的生物。 “哦,定春阁下!” 好恶心,假发别这样,你是弹涂鱼吗?!(注:弹涂鱼,日本小说家、随笔家、生物学火田正宪的爱称。他有一档节目是去走访各种可爱的动物。) “可以让我挠你的肚子吗?”假发蹭着白色大狗狗的脸问。 呃? 啊啊啊——假发!住手——不要啊! 假发揉着定春的肚子,一脸幸福的表情。 不要——这个、虽然有点不甘心,虽然不甘心,但是好爽啊!好舒服,不行!不行!啊啊啊—— “啊,真是美妙的一天啊。”撸完毛绒绒,假发兴高采烈地哼着歌走了。 啊,被玷污了…… “汪!”啊,等等,定春?那个家伙哪去了啊! 等银时转了一圈后,终于找到了定春。 不过—— “手。”‘银时’的手放到了那人的手心上。 “坐下。”‘银时’听话地坐下。 “两只手。”‘银时’吐着舌头,两只手都落在了那人的掌心。 “噗嗤。”那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银时:“……” 为什么阿心也跟假发一样,在玩这种事! 银时呆若木鸡地望着语心在调|教「自己」,他的脸色跟调色板一样,变得五颜六色。 “啊啦~你回来啦!”语心从半蹲的姿势直起腰,见到白色大狗狗就在不远处围观,她实在没忍住的幸灾乐祸地扬起了嘴角。 “阿~银~” 银时:“……” 到底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难道是之前都在逗阿银么!喂喂阿心,你这样阿银会很难过的哦,阿银会哭给你看的哦! “别这么看我,如果是假发和辰马的话。他们也会这么玩的,毕竟机会难得。”啊?问她高杉?高杉只会把人和狗一块踹下海吧,顺便在口袋里再装几块石头让你浮不上来。 “汪汪!”阿心—— 接住飞扑过来的大型犬,语心好笑地摸摸狗头,“好了好了,知道你受了些委屈。新八和神乐很担心你和定春,我们回家吧!” “嗷呜——”太好了! 翌日一早。 “咕咚。” 听见喝茶声,银时睁开了眼睛,视野里出现了定春的身影。 啊咧?定春? 唉?在定春体内的他的视线中不会出现的定春,现在出现在他的眼前。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定春的眼睛,那也就是说,难道他……变回来了? 呜啊—— “啪嗒。”他摔在了地上。 “……” 唉?这是怎么回事? “真是伤脑筋啊,最近这眼镜老是掉啊。”银时听见了新八的声音,然后他被拿了起来戴在了新八的鼻梁上。 啊?眼镜?!阿银他这次变成眼镜了吗?!那他呢?阿银的身体究竟变成什么了?! 气氛感觉变得诡异了起来。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