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把门关上。”郑洪昌命令着，确保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不会被外面的王馨雪听到。
王强快速的关门，同时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
哪怕就算是工作上出现了失误，他都不会有现在这么的紧张。
“团长，对不起。我妹妹她精神状态不太好，如果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您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不等郑洪昌问话，他就先紧张的道歉，认错。
郑洪昌立刻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精神状态不太好？是不是她会说一些失实的情况？”
王强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对的？
“你实话实说。”郑洪昌并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只想要真相。
“她有时候确实会自言自语，说一些不着边际或是让人搞不懂的话。不过医生说，她的情况不会有伤人或者爆发的可能，可以在家里休养。”
王强特意解释着王馨雪的精神状态是不具备攻击性的。
郑洪昌眼神愈发的深邃，“你知不知道以前她和顾锋是什么情况？”
王强直接怔住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顾锋？
“没，没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