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中,同样有两个张麻子的手下,看守着九儿的手下。
九儿的两个手下,受伤很重,又被反绑着双手,脚踝上也被绑着绳索,二人都身体虚弱,坐在地上,倚靠着墙壁。
他们知道,既然驴二不是叛徒,那肯定会想办法营救他们,所以二人都没睡觉,只是闭目休息,养精蓄锐。
当驴二进来的时候,九儿的两个手下,猜测到驴二准备动手了,他们睁开眼睛,用“愤恨”的目光瞪着驴二。
驴二没理会九儿的两个手下,故意不看他们,而是看向张麻子手下的两个红胡子。
那两个红胡子正在椅子上坐着闲聊,看到驴二进来,连忙站起来,恭敬的喊了声:
“高连长。”
驴二点点头,说道:
“没什么情况吧?”
一个红胡子笑道:
“没情况,我们盯着呢。高连长,您还没歇息呢?”
驴二道:“刚才眯了一会,这心里总是不踏实,过来看看。”
说到这里,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你们谁有烟?给我来根,提提神。”
一个红胡子连忙讨好的说:
“高连长,我这里有香烟,您来根。”
这个红胡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递给驴二。
驴二一边接着香烟,一边转头对另一个红胡子说道:
“你检查一下绑着他们的绳子,有没有松动,马虎不得。”
“是,高连长。”
那个红胡子答应一声,转身去检查九儿手下被绑的绳索。
递烟的红胡子,把香烟递给驴二之后,又媚诌的掏出火柴,擦燃之后,向前伸过来,要为驴二点燃香烟。
驴二在凑过头来点燃嘴上香烟的时候,眼角向检查绳索的红胡子看去,见那个红胡子正在仔细的检查绳索,正背对着他。
他创造的机会来了,而且稍纵即逝,他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在香烟点燃的同时,驴二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猛地向对面的红胡子吹了过去,趁着这个红胡子的眼睛被烟雾遮住的一瞬间,驴二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红胡子的咽喉,迅猛凌厉的一刀,随即一拧,又猛地抽出----他要先破坏这个红胡子的喉管,使他叫喊不出声音。
那红胡子为了巴结“高连长”,又是递烟,又是点烟,作梦也想不到“高连长”会杀他,他的眼睛被烟雾所迷的时候,刚心生警惕,一把匕首就刺入了他的咽喉。
这一刀刺入红胡子的咽喉之中,在拧动的同时,已经破坏了红胡子的声带,使他叫喊不出。
红胡子惊恐交集,疼痛之极,来不及反应,本能的用双手紧紧的捂住咽喉,狂涌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泌出。
这一刀不但破坏了红胡子的声带,也破坏了他的元气,使他全身的力量,随着匕首的抽出,一下子泄了劲,暂时失去了反击能力。
这个红胡子就这样双手捂着咽喉,呆立在原地不动了。
驴二刺入红胡子的咽喉,又用力一拧,随即抽刀而出,他知道这个红胡子暂时无力反抗了,他要再干掉另一个红胡子。
另一个红胡子正背对着驴二,检查九儿手下被绑的绳索,听到身后有异响,他仍然没觉察到危险,只是本能的向后扭过头来,要看看是什么动静。
红胡子刚一扭过头来,一把匕首就刺入他的咽喉之中----驴二如法炮制,首先破坏敌人的咽喉声带,使敌人无法叫喊示警。
此时的驴二,为了不惊动邻屋的敌人,迅速干掉这屋的两个红胡子,他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每一刀都迅猛凌厉,绝不浪费半点时间,在不过五秒钟的时间,就刺中两个红胡子的咽喉,破坏了他们的声带。
第二个被刺中咽喉的红胡子,虽然咽喉中刀,无法叫喊,但此人力量极大,反应极快,不等驴二把刀子从他的咽喉抽回去,他就双手齐出,扼住了驴二的咽喉。
驴二的咽喉被扼住,虽然敌人的手劲极大,但他一时不会窒息,他双目中放射着凌厉的杀机,紧盯着面对的敌人。
此时,由于红胡子扼住驴二的脖子,驴二无法后退,胳膊活动的幅度有限,无法抽出刀子,但他反应敏捷之极,立即松开刀柄,再用反手握住刀柄,迅速抽出刀子,再迅速猛抽几刀。
这几刀,虽然由于胳膊活动的幅度有限,无法大幅度的抽出再刺入,但小幅度的抽出再刺入,仍然破坏力杀伤力十足,不过瞬息之间,驴二就迅速刺了十多刀。
扼住驴二的一双胳膊,很快就没有了力气,红胡子愤恨的目光,也黯淡下来。
驴二这才把红胡子用力一推,已经死去的红胡子的身子向后仰倒,砸向身后的九儿的两个手下。
九儿的两个手下连忙躲开,才没被砸中。
驴二解决了这个红胡子,立即转过身来,再对付刚才的红胡子。
那个红胡子此时正捂着咽喉,脚步踉跄的向房门跑去,他知道自己的声带被破坏了,叫喊不出声音,只有跑出去示警,才有希望活命。
但驴二可不会给这个红胡子示警的机会,他迅速冲了过去,刀尖对准红胡子的后心窝,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