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用了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就结盟了十多支红胡子的队伍,加起来,也有五百六人的队伍了。
不过,虽然人员方面,比日伪军多了不少,但在武器装备上,还远远和日伪军不能比,还要拉拢更多的盟友。
对于那些臭名昭着,勾结日伪的红胡子队伍,九儿不去结盟,一来她知道,那样的恶匪,是不可能和她结盟的,二来,她也不屑和那些恶匪结盟,三来,她去结盟,说不定是自投罗网,被恶匪抓了献给日伪军。
对于位于昆嵛山北部的虎爷这支红胡子,九儿想去结盟,因为虎爷是一支义匪。
但在虎爷的南部,驻扎了一支日伪军的小队,扼住了出入昆嵛山的一条要道,九儿担心被日伪军发现,所以直到最后,她才准备去找虎爷谈谈。
她的两个手下,担心九姑娘被日伪军逮住,所以让九儿先不要去,由他俩先去探探口风。
九儿正好有件别的事,要找一个红胡子的首领商议,就让两个手下先去见虎爷。
九儿的两个手下见了虎爷,虎爷对于联合起来打鬼子杀汉奸,没有意见,但又认为,要和他虎爷结盟,不但霍三爷不出面,胡七爷不出面,就连少寨主九姑娘也不出面,只派了两个小喽罗过来,明显不尊重他虎爷。
九儿的两个手下无奈,只好和虎爷约好,两天之后,会和九姑娘一起过来面谈。
九儿就在去见虎爷的路上,被张麻子劫了道,抓住了,幸好被驴二救了。
驴二一直安静的听着,等九儿说完,他才问道:
“储备的粮食,怎么会失火?”
九儿说道:
“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放火,就是要把粮食烧掉,逼得我们没有粮食,只能投降或者被迫突围,突围就是死。”
驴二道:
“是不是胡七和胡少阳爷俩干的?”
九儿说道:
“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会干这等绝户事。不过,我没有证据,爹不相信我。”
“我们能不能守住山寨,能守多久,就在于粮食和泉水的多少,所以爹把粮食和泉水看得特别严,派了几个心腹,日夜不停的把守着。”
“那口泉水井,用几块铁板盖住,又上了铁锁,平时不打开,只有厨房做饭的时候才打开,而且是由俺爹亲自监视,出不了问题。”
“粮食在一个山洞中藏着,洞口有两个人把守,同样上了锁。”
驴二说道:
“会不会看门的人有问题?”
九儿摇摇头:
“不会,他们是爹的心腹,我也相信他们,而且,他们死在了失火的那天晚上,不会是他们放火。”
驴二惊讶道:
“他们怎么会死了?”
九儿道: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好像是他们在守夜的时候,喝醉了酒,拿着火把进入粮库检查,引发了火灾,自己也被烧死了。”
驴二道:
“他们是烧死的,还是被人杀害的,检查一下尸体不就查出来了?”
九儿摇摇头:
“他们的尸体被烧损的很严重,身上没有明显的刀伤和枪伤,不过,我检查过他们的口中,发现他们的口中很干净,并没有被烟呛过的痕迹,很可能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之后,又被扔进了火中。”
“如果他们是被烟呛死的,口中和咽喉一定会有大量的烟灰,只有死后被扔进火中,嘴巴里才是干净的。”
驴二笑道:
“想不到你还懂法医知识。”
九儿道:
“我本来不懂这些,是听秀兰这位女神医说过,我才记住了。我把这个疑点告诉了爹爹。”
驴二道:
“三爷相信吗?”
九儿道:
“俺爹相信了,他也疑心山寨中有奸细,但他却不让我张扬,不要告诉别人有奸细。”
驴二奇道:
“为什么?”
九儿道:
“俺爹说,没有证据,如果说山寨里有奸细,会引起恐慌,人人自危,而且人人怀疑别人,山寨就失去了凝聚力,一旦失去凝聚力,就没有了战斗力。”
驴二道:
“你把怀疑对象告诉三爷了吗?”
九儿道:
“说了,我说我怀疑是胡少阳和胡七他爷俩干的。”
驴二苦笑道:
“三爷是不是还不相信?”
九儿摇摇头说道:
“不,这次俺爹相信了,他也认为胡七和胡少阳有问题。因为看守大门的两个人,一往很机警,半夜三更时分,如果有人靠近粮库,那两个人肯定会提前警惕,甚至发出警号。但是,他们死的无声无息,而且莫明其妙。”
“这说明,一定是有他们相信的人,或者职位较高的人,才让他们放松了警惕心,而胡少阳和胡七,正好是符合这个条件少数人之一。”
“所以俺爹也怀疑他们了。”
驴二道:
“既然怀疑他们,为什么不抓起来审问?”
九儿摇摇头:
“我也这样问爹爹,他说不行,他没有证据,如果抓起来胡七严刑拷打,一来胡七不会承认,胡七明白一旦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