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知更加茫然了,追着舒小涵道:“舒老师舒老师,什么是群聊?为什么把我踢出来?”
他可是亲王哎!
这些人谁敢踢他?
舒小涵解释道:“群聊是我们现代人的东西,大概意思就是小王爷你和谢长史他们,本来是待在一个圈子的人。”
一听这话,顾聿知就连连点头,顺带着还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绕着他们一行人画了个圈,将所有人都圈在了里面。
他仰起小脸看着舒小涵:“舒老师,舒老师,是这样的一个圈嘛?”
众人被顾聿知这一莫名其妙的行为弄懵了,茫茫然站在圈里,一动也不敢动……
舒小涵也着实没想到,她不过是个比喻,顾聿知竟然真的画了个圈!
看着谢长史等人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决定要配合小王爷的样子,她就控制不住得想笑。
好一会后,舒小涵才缓过神来,点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现在,谢长史他们为了说一些不能让你听到的话,就让你站在了圈子外面……”
顾聿知嘿的一声跳出圆圈,在众人不解的视线中,一把将木棍给扔了。
他双手环胸狠狠哼了声:“你们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从现在开始,我也不要理你们了!”
现在是他主动出这个什么群聊,才不是被他们踢的呢!
顾聿知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心情好像又好了。
他走了好几步,忽然发现身后没动静了,连忙转头你看,就见这几人还站在圈子里,一动不动。
顾聿知哈哈大笑了起来,坏心情彻底消失了:你们快点出来呀,我们还要赶时间呢!”
谢长史看着小殿下古灵精怪的样子,觉得今夜就算再辛苦也值得了。
几人一直忙活到快到天亮的时候才回去,顾聿知躺在床上兴奋的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一会后,干脆坐了起来。
“怎么了小王爷?”舒小涵看着他明明眼皮子在打架,但是就是睡不醒的样子,低声道,“小王爷,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
顾聿知眨眨眼,重新躺了回去,把被子盖好:“舒老师你唱吧”
伴随着舒老师轻柔舒缓的曲调,顾聿知终于没有再翻身了,他迷迷糊糊的想,说好的今日出发去井乡,肯定不行了。
只能明日再去,今日晚间自己一定要早早睡觉。
舒老师的声音越发轻柔,没一会就将顾聿知哄睡着了,而知府衙门里,好戏终于上场了!
倒夜香的简直要哭了,跪在大堂之下:“求知府大老爷为草民作主呀!”
那几个当兵的,各个脸都肿成了猪头,不管是谁,这会都认不出他们的身份来。
唯有倒夜香,刷的从怀里掏出两个身份牌,委委屈屈道:“知府大人,草民一状告这些人莫名其妙打草民,二要状告他们身为士兵却狎妓!”
原本还傲气十足的几个人,随着这倒夜香的一番话,各个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想说什么,但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们的脸疼,不仅仅是因为被打,还有自己士兵身份被拆穿!
堂内外猛地都安静了下来。
漠北军狎妓这事,几乎全州城内的百姓都知道。
没办法,他们做的实在太高调了!
从他们戴上面具开始,全州百姓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
其中一人脑子转得稍微快一些,直起身来,忍着剧痛要说话。
谁想那柯知府根本没有给他们开口说话的机会,扬声道:“陈捕头,快,拿着我的印章去一趟漠北军营,请陆将军来一趟知府衙门。”
陈捕头说走就走,没有一句废话。
等这几人反应过来时,陈捕头已经在这条巷子口了。
这几人对视一眼,跳起来就想逃离,毕竟要是将军来了,知道了他们狎妓,他们绝对会被军棍伺候!
但柯知府本就是想要抓他们这几个典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离开,早早就安排了人手在大堂门口守着。
这几人还没到门口呢,就被人押了回来。
柯知府神色难看,猛地一拍惊堂木:“简直放肆!你们几个……”
他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去,将这几人身上都搜一搜,如果看到身份牌,全都给我拿上来!”
身份牌是柯知府故意没有让倒夜香的全部拿走,就是为了防止这些人不认。
从这些人不敢真正拦截柏继武等人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人贪生怕死,自私自利。
有三个人被证实了身份,其余二人甚至都用不着他开口!
果不其然,当捕快将剩余三块身份牌给拿了下来后,那三人瞬间就闭上了嘴巴,头垂的几乎要紧挨着胸口了,生怕让人看到他们的长相。
柯知府拿着这几块身份牌,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玩,抛的大堂中跪着的这几个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后面谁都抬不起头来了。
也许是连续发生了两次当兵的和倒夜香的之间的矛盾,今日来看热闹的百姓几乎将知府衙门前都给堵住了。
柯知府边等陆将军,边让师爷将这些人现在的样子给画下来,等小殿下从井乡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