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匆忙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江最才重新看向顾瑾：“这句话应该我问你，高兴吗？南宫。”
“当然高兴，我跟慕慕没完成的婚礼到现在终于要完成了。”
“可却是跟我完成的。”
“真的是跟你吗？在观众眼里可是跟南宫完成的，在所有人眼里，二公主跟南宫会有个幸福美满的结局。”
“不过是幻想。”
“但大婚是事实。”
江最无法反驳，冷哼一声撇开头去。
顾瑾神情复杂，转头看了一眼远处戴首饰的苏慕：“大婚那天她比现在还漂亮，你应该也看到了。”
江最牙关紧咬。
他当然看到了，这辈子从来没有一个画面看的如此清晰。
他看到她出妆，看到她在一众嬷嬷侍女的欢送下离开了府邸，牵住了南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