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萱儿欲哭无泪的应付着男人。
现下她除了乖巧听话,她不知还能如何。
男人看着身下被自己撩拨的妩媚妖娆的人儿,心里一阵得意,京城的美人如何,才女如何,此时不还是乖乖的迎合自己。
内心此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之前他一直对齐萱儿有意,只是那个时候她对自己可是不屑于顾,想来也是自己虽是个王爷,但是没有受宠的母妃,与强大的外家支持,在外人眼中又是个病痨鬼,谁会看好呢。
只是世人只看表象,自己隐忍这么多年就为了争取拿个位置,好在投靠了太后那老妖婆后,自己才一点点的积累起势力。
你瞧从前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贱人,此时不也乖乖的听话吗?
两人各有心思的疯狂度过一夜,齐萱儿早就累的说不出话来,不知为何今日二殿下如此的疯狂,像是惩罚她一般。
男人抚着她光裸娇嫩的雪肤,嘴上探问着:“萱儿对本殿可是真心?”
齐萱儿有气无力的闷声嗯着,男人见状笑的更加得意。
太后之前也交代过助他登上帝位,为了权势地位那老妖婆不惜牺牲族中的侄孙女,男子想想心中就一阵恶心。
他每次也都是来找齐萱儿发泄一下罢了,只为惩罚她之前对自己真的得爱搭不理,其他的事那都是太后那老妖婆对她的要求,自己从不掺言。
他就想看看齐萱儿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会不会来求他。
想着边有压向身边的人,毫不顾忌已经累惨的她,齐萱儿此时也只能咬牙硬撑着,她每次越是反抗,男人在床上就越是为难她,后来索性变的乖巧了。
寒冬的夜晚显得格外的长,没人知道这漆黑寒冷的冬夜夹杂着多少的阴暗之事。
深宫的太后娘娘此时也是夜不能寐。
皇帝越来越不听她的劝了,这让本就不是皇帝亲娘的她,感到了无比的危机感。
在深宫逗了一辈子的她好不容易坐上了太后的位置,又怎么能让身边出现危险的存在呢。
“太后娘娘夜深了,老奴扶您去休息吧,外面又开始飘起雪花了,站在窗边小心受了寒凉。”
身后的老嬷嬷边劝说着边给她披上了狐裘。
“可知二王爷今日动向?”她那保养的如同三十多岁少妇般的脸庞不带一丝的表情询问着。
“回太后娘娘,来人说二王爷今晚去了齐国公府。”
太后听罢嘴角讽刺的勾了起来,那个不成器的,一个女子就把他绕住了,好在不成器,不然就像现下的皇帝一般不好摆弄,那她就该头疼了。
齐萱儿怎么也不会想到亲人会如此对她,自己才是那个被利用的棋子,也注定了她今后的路。
宫里的梅妃娘娘近日也是焦头烂额,父亲的埋怨称病不上朝,儿子也被禁足,不知何时才能放出来,虽然传回来的消息是睿王被伤生死不明,但她始终放不下心来。
先后派出了两拨人马去确认此事,都没有得到回应,她此时手中也是无人可派,生怕被皇帝发现端倪。
不知为何近来总是事事不顺心,皇帝连续几日不是歇在皇后的宫中就是歇在淑妃那个贱人的宫中。
她一脸烦躁的询问外面大宫女,“去打听下皇上今日歇在那个宫里了?”
“回......回娘娘的话,皇上今日歇在了德妃的宫中。”大宫女吞吞吐吐的说着,生怕娘娘一个不如意就拿她们撒气。
梅妃一下子扑到了雕花大床上,失声痛哭起来,皇上还真是绝情,没想到哪个宫里都照顾到,偏偏就晾着她一人。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让皇上把齐儿放出来,这朝堂上瞬息万变,皇帝要是一直不吐口放出皇儿,那对他们真的是很没利。
她喊来身边的大宫女,“你去把本宫的鸽子放出去,然后你去休息吧,本宫这里不用伺候了。”
大宫女在梅妃娘娘转身之际,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最近娘娘的脾性明显很烦躁,经常因为一点事就责骂她们,弄得身边的侍从整日担惊受怕的。
就连她也不例外,"奴婢告退。"俯身朝着殿外走去。
她按照娘娘的吩咐,放飞鸽子后,看着远去的鸽子才放心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梅妃调暗房间里的烛火放下床边的纱幔,随即便朝着暗室走去,她抚上小腹现下别无他法只能兵行险招。
眼神里透出一股狠绝。
暗室另一边的门在半个时辰后便被打开了,梅妃见到来人勾起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刻意打扮过的她此时显得格外的娇媚。
男子上前一把揽住她那纤细的蛮腰,眼神里盛满了邪魅的光芒,嘴角微微扬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今日叫我来有何事?不会是想我了吧?”
梅妃玉指点在男人的胸前,眼神里透着魅惑,嗔怪的询问着:“难道你就不想我?”
男子没有说话,挑起剑眉一脸戏谑的望向她,都然健打横抱起她走向暗室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床。
“呵呵...... ”梅妃揽住男人的脖颈娇媚的笑出了声。
京城的雪虽然不大,但风却是寒冷无比,与那室内暖意绒绒的烛火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