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聚堆高谈阔论的男生,女生们则都比较安静,我同桌秦素玉,上课就听课,下课就趴着,我猜她应该是走读生,因为发现好像我们班很多的女生都在那个大宿舍住,她并不在;而且她也不跟其他人说话,难道跟我一样,没有同学吗?
张艳琴的座位在第一排,冯素云的座位在第二排,他们俩下课了会扭头凑一起,说着悄悄话。其他几个女生,大都在三四五排的样子,别的人还不太熟悉;倒二就我们三个女生,难道这是“曲高和寡”吗?哈哈,就目前为止,发现个子高了,除了做衣服费布,没啥别的优点。
吐槽一个不是特例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学校的厕所都是在操场附近,距离各班都是超级超级远的那种,二中也不例外,在遥远的另一头!
不过教职工的厕所比学生厕所近,只不过我们只是看到了,目前还没没敢尝试去一次。
下午的最后两节历史课,这个时候,有些疲惫的同学,开始打蔫了。
我翻过历史书,比初中的内容多一些,但是有些内容是重复的;不知道老师怎么样。
历史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看着很干练,短发,眉眼精致,讲课一板一眼的,我感觉就差把考试提纲一划,然后说“你们去看吧。”
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看到老师表情一松,而且貌似终于都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我也觉得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了,阿弥陀佛。
走出教室,太阳还高高的,略微有些温热,但是风很温柔,不长的柳枝轻摇着风的随意。
甬路上,陆陆续续的有人走着,相对于一中的封闭式管理,二中还是比较松散的,也许是自然条件不允许、做不到封闭吧;在南校区的门口,学生和老师们四散开去。
从下午放学开始到晚自习,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再去掉晚饭时间,也能富裕不少呢,可是想想,也没啥可做的事情。
才开学两天,用不到洗洗涮涮的,也不过是抽时间打壶开水,留着晚上睡觉之前洗漱一下,然后洗个脚;说起洗漱和洗脚,在家的时候,没有如此的“讲究”,可如今,入乡随俗了,不为自己,为了大家伙也要多刷牙和洗脚的。
不过女生啊,还是零碎小事儿多,鼓捣这儿鼓捣那儿,一会儿的时间就到吃饭时间了,鉴于每天高三先吃,我们有个几人商量着晚点去,反正去早了也是排队。
吃两天饭我们就知道了,早上粥、馒头或发糕;中午米饭或馒头或发糕,两三种菜品里选一个,外加一个菜汤或米汤;晚上粥、发糕、馒头;挂面头的汤。
不管怎么搭配,一天一斤粮食,多了就没有的;但是,比家里,吃的是好的。
吃过了饭,大部分人回了宿舍,徐丽艳拉着我的手,“班长,咱们俩走走呗。”
我转头看看她,把手拽了出来,“去哪里啊?”虽然我并没想直接回宿舍,但是跟她一起走?也有点突兀。
“在北校区转悠转悠呗,有点事儿跟你说。”她继续趴上我的肩膀,我有点不适应,不,是很不适应,超级不适应。我跟我姐都不这么做!
说着,她拉着我从食堂门口往南走到大路上,不过没朝门口继续走,而是往北转一点,往里去了。
“往里干嘛去?不太好吧。”我有点拒绝。
“走嘛,看看又不犯法。”
“你俩干嘛去?”从旁边又冒出一个人来,一看刘红玉,吓死我了。
“转转啊,你怎么来了?”徐丽艳开着玩笑。
“一起啊,我也看看转转。”
我们三个,我在中间,他们俩一边一个,有点被绑架的意味。
看着宿舍门牌号,看着门口出入的人,男生、女生、大一点的男生、我们看人家,人家也看我们,比我们更理直气壮的指点着我们,我有点想落荒而逃,可惜没成功。
三排房子过去,再往里就是窗户很小的房子了,估计是老师的宿舍了,因为看到了年轻的比学生沉稳的男女出现在那边,说的话也是成人的,“王老师,晚上吃的什么饭?”
“我从食堂买的馒头,你呢?”
我拽住他们俩,“别走了,那边都是老师的宿舍和家了。”当我看到远处有孩童跑着玩耍的时候。
“好吧,往回走。”我们三个,走在夕阳下,走在秋日微风中,在柳枝的轻抚下,唯一不协调的是“勾肩搭背”。
“班长,你知道你同桌是哪里的吗?”徐丽艳很神秘。
“哪里的?”我给她面子,我和秦素玉确实没谈过。
“新中的,好像她老家是我们村的,她初中的时候就是我们那一届的焦点。”徐丽艳有点嘚瑟。
“很正常啊,因为漂亮的不像话?学习好吗?”我比较关心后面的问题。
“学习应该一般吧,没怎么听说,听太多的是她漂亮、冷酷不爱说、还有就是她是体育生,县里排球队的,主要好像是她父母都是县里哪个局的干部。”嗯,可以理解,连我们村里队长家的孩子都拽的吆三喝四的,连不是队长家的只是个人比较能干的青对我都总是鼻孔看人,何况局里的干部家的孩子?
我对比着以往对特权的认知,她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