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宾利离开，嘉安公寓漆黑的深巷里走出两个黑影。
“坐着有钱人的车回来的，能没钱？”
“TMD，装穷而已。”
……
厉向南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周锐泽打来的电话。
“怎么样？我今晚带你去参加晚会，没带错吧？你要是今晚没来参加，还真发现不了你家特助这么能耐呢！”传来周锐泽的调侃声。
“呵！”厉向南低哼了一声，“又被人当枪使了，还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呢？”
“切，我又不傻，我当然看得出来这是个局。看来你以前不用女助理是正确的选择，这才用上女助理多长时间啊？麻烦事就来咯！”周锐泽笑道。
厉向南握着方向盘的手，轻敲了几下，没有说话。
“不过，要我说啊，就是小念念长得太水灵了，女人瞧了都嫉妒，这不防不行啊！你要是找个丑的当助理，指不定人家还懒得管到你身边来。”周锐泽越说越起劲了。
厉向南一听，脸都黑了。
“你叫她什么？”
手机那头莫名其妙，“叫谁？”
厉向南：“顾念北。”
“小念念啊。”
“……”厉向南抿了抿唇，挑眉：“你跟她很熟？”
“不熟，也就托你的福，有过几面之缘。”
厉向南：“那小念念是你叫的吗？”
“我去，起个小外号都不给啊？助理都管这么严？你变态吧，厉向南？”手机那头嗷嗷叫起来。
厉向南扬唇一笑：“刘嘉怡带你认识了几个明星？你就野了？”
“还行吧，认识了不少，能用的有几个就不晓得咯。”
“那看来她还算言出必行，信守承诺啊。”厉向南调侃道。
“拿我当棋子在你面前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呢，她不给点回报，我周锐泽也不是好惹的。”周锐泽嗤道。
“你一个做小游戏的，连找个明星代言都要抠成本的人，有什么不好惹的？”厉向南继续调侃地笑。
“嘿！你还吐槽上瘾了是吧？”
厉向南：“你不就爱玩这种隐姓埋名的套路吗？周少。”
周锐泽：“我怎么听你声音，觉得你今晚心情好像还不错啊？发生什么了？难不成是终于干掉了你那牙尖嘴利的助理，心里正偷着乐？”
“你懂个球。”厉向南回了一句。
“话说，好不容易抓着人家这么大一个把柄，这次你肯定可以让她光明正大地卷铺盖走人了吧？也不怕你爷爷找茬了。”那头的周锐泽顿了顿，诶了一声，又说：“这么看的话，那刘嘉怡还算是替你做了件好事啊？你得感谢人家！”
厉向南：“顾念北做事比Gary还漂亮，我为什么要让她卷铺盖走人？”
“哈？不是你一开始就想让人滚蛋的吗？结果人家熬了这么久也没走，我还以为你奈何不了她呢。结果到头来，是你不乐意让人家走了呀？”
“人心是会变的。”厉向南淡淡地来了一句。
“哦，所以你的心变了？那你怎么处理的？继续允许她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给别人打工？这你厉向南也能忍啊？那我敬你是一条汉子。”周锐泽好奇。
厉向南勾唇，说：“让她和辛露转进星空传媒。”
“啧啧，厉向南，你这招高啊！一个人打两份工，到头来都是为你挣钱啊？哎，小念念的体能够不够强大的，她能撑住不？”周锐泽哀叹起来。
厉向南脸色又黑了起来，直接挂了电话。
……
第二天，顾念北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辛露去，因为关于签进星空传媒的事情是一件大事，她不知道辛露乐不乐意，得做足了她的思想工作。
所以，她这次上门，还专门买了水果。
“你跟厉向南很熟？”辛露见到顾念北发出的第一个疑问。
“算挺熟的。”顾念北点了点头。
辛露蹙起眉头，开始沉思起来，嘴里叨叨地推理起来：“刘嘉怡拿奖，厉向南亲自到场祝贺，刘嘉怡还认识你，你又跟厉向南很熟……所以，你们三个都是很熟悉的关系？所以他们才很惊讶你居然跑来当我的经纪人？”
顾念北有点哭笑不得地听着她乱七八糟的分析。
“那你后面跟着厉向南出去，是说什么呀？还不肯在电话里跟我说，你居然能跟厉向南很熟，你绝对不简单，你是什么背景？”辛露用十分八卦的表情问道。
顾念北抚了抚额头，说：“你之前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另一份工作是什么吗？”
辛露点头如捣蒜。
顾念北：“我是厉向南的专属特助。”
辛露瞪大了双眼，过了两秒又好像突然想通了，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指着顾念北激动地说：“所以！你昨晚是当场被厉向南抓包了！”
“是的！”顾念北抿唇尴尬地笑道。
辛露又在脑海里理了理事情的经过，然后忽然抓住顾念北的手，问：“所以，厉向南是开除你了吗？”
“我一开始也以为他会这么做，结果没有。”顾念北反握住辛露的手，说：“我今天过来，就是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