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一顿饭这时候才算开场。
二叔端了一杯酒来敬,靳砚琛哪能要他敬,他起身站了起来,勾起的笑容懒懒散散,看不出多大情绪。
二叔客气一声:“砚琛,祝你早日接管公司。”
靳砚琛微抬起下巴:“还要仰仗各位叔伯。”
“仰仗不敢当,不过你的婚事二叔倒是想说两句,你一个人在公司单打独斗终归辛苦,找一门合适的姻亲不会亏。”
“你瞧墨家那小子,外头领来的一个私生子,现在不是背靠梁家大树飞黄腾达?”
这么一句话出来,其他几个长辈也纷纷附言。到底是不是真心,说不准,总归也只有这点事情能仰仗长辈身份对他说教两句。
公司的大权也被靳鸣以一句“先成家后立业”拖住。
舍下颜面请来章老太太,靳砚琛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低下头轻蔑地笑,算是把这一场鸿门宴看得明明白白。
他不说话,态度就不明朗。
底下几个叔伯不好发作,就扯简乘风的话题。
简乘风在京都可是“名声远扬”,出了名的阿谀奉承,专门游走在各种有钱人的圈层牵桥搭线,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拉皮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