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谴责她吗?
楚蓁差点没噎住,忙灌了一大口茶水,义正辞严道:“劝了,你就会听吗?”
等话说出口后,楚蓁又觉得怪怪的,这话不太像她说的,气势上就弱了一筹。
她应该说:她为什么要劝他?
楚蓁又往嘴里灌了好几口茶水,默默地自我分析了一番:难道是因为背着他给爹爹塞了那封和离书让她心虚了?
裴锦之静静地凝视着她,双眸漆黑,目光沉静,带着审视。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楚蓁深知眼前之人平日里素来都是一副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模样,但那仅限于人前,仅限于无人威胁到他的时候。
真正的他将心思藏得深而严,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以杀止杀。
楚蓁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说道:“顾危说了,那半颗解药明天就可以到了,我有八成把握可以在你抵达西北前,配制出解药的。”
怎么样?
她这个大夫够贴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