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北深的身躯,让他靠着椅背坐在了一把圈椅上,又伸指在他的脉搏上搭了一下。
确信义父是用了龟息术,易随风放下心来,赶忙在楚北深身上掏了起来,嘴里嘀咕着:“药,药……义父把药放哪儿了呢。”
左袖袋里是好几封信。
怀里是燧发枪以及霹雳雷火弹的图纸。
翻了一阵后,易随风终于在右袖袋里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小瓷瓶,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麻利地取了一颗药丸,喂昏迷的楚北深服下。
裴锦之步履无声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那几个信封上——楚北深此行去元帅府除了拿下江鸣志,还从密室中取出了几封父亲留下的密函。
裴锦之正要拿起其中一封信,目光却被下头另一张折起的绢纸吸引了。
一枚鲜红的朱砂印隐隐渗透纸背,那是祖父裴敬衍的印章。
这是……
裴锦之微微眯眼,两根修长如玉竹的手指将那张绢纸给拈了起来。
易随风给义父喂好了药,转过头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瞳孔翕动了一下。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