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日,竟然有恶人挖我裴家的祖坟!”
衙差们身着统一的衙差服,手握刀鞘,鱼贯地沿着山间小道上山。
裴大庆也没想到这些衙差竟来得这么快,心道:这莫不是天命,裴锦之这一脉气数已尽?
裴二庆很快带着那队衙差来到了半山腰,与裴旭之一行人面面相对。
裴大庆一咬牙,指着裴锦之对下方的官差道:“差爷,这是裴锦之,他们擅离岭南,还跑来我们村掘墓!”
裴大庆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这些裴氏族人被裴锦之害得够惨了。
这几十年,为了规避田税,族里不少人的田地都是挂在裴敬衍名下的,因为裴敬衍被抄家,连着这些田地也被朝廷给没收了,自家的一半家业就这么生生没了。下方的十几个衙差登时露出惊色。
为首的班头疾步上了山,视线在白衣青年以及他身旁的白发男子、黑衣少年身上扫过。
他并不认识裴锦之,但也不难猜出谁是裴锦之。
毕竟在场诸人中,也唯有一人在弱冠年华。
“裴……少将军?”班头恭敬地对着裴锦之拱了拱手。
他身后的一众衙差也纷纷给裴锦之见礼。
这一幕看得裴大庆等人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