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你跑过来大吵大闹,到时候惹得白总病情加重了,你家老爷子饶不了你,快道歉吧。”
“我看你也疯了,听了几句骚话,欲血沸腾了是吧?”裴耀的怒火立马被转移。
沈慕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刚才也是一副嘲讽鄙夷的语气对着谢时鸢。
刚才也有那么一刻,真的想动手教训谢时鸢。
可是一个人究竟要忍受多少欺负,被霸凌多少次,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掐着脖子,然后说她自己哭不出来,应该要难受,要痛苦,要表达自己的委屈。
但她却丧失了这些情绪。
沈慕偷偷抬眸,睨了眼谢时鸢。
少女穿得粉粉的,一头黑发不扎不束,圆圆的脸蛋,看上去就像一个无害的幼小动物。
她特别特别喜欢白嘉述。
只要白嘉述出现了,她就站在白嘉述身后,伸手想抱住白嘉述,裴耀杀人的目光瞪过去,她撇撇嘴,只抓住了白嘉述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