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故事讲给他听,成为裴家的小孩很幸福,成为周家的小孩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死了。
裴耀咽了一口口水,这次真的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碰到硬茬了。
即使对方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样子,优雅地品尝食物。
即使那带血的羊排,根本没熟。
男人拿着刀叉,仔细的划开,送入嘴中。
他不开口说话。
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裴耀垂下脑袋,便拽了一下谢时鸢的衣摆,示意她也垂下脑袋。
他们两个在真大佬面前,就是小学鸡,还不如乖乖认错。
谢时鸢拍开他的手,裴耀又拽住她的衣摆,死死的拽着,无意间把肩带扯下来了。
谢时鸢眸光一暗,赶紧捂住衣服,以免走光。
裴耀:“......”
“呵。”
这时,便响起一道嗤笑。
“真像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呢,二位是情侣吗?”
“撞了我的车,在我面前眉来眼去?”
周宗政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终于给了二人一个正眼。
不过,他的目光却是看向谢时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