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温度节节攀高。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指尖像是燎着火,所到之处都是滚烫,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
谢时鸢咬着他的唇,他又含住她的唇瓣。
柔软的触感不由让人加深了力度。
眼底的幽暗,如烈火一般在燃烧。
谢时鸢微微有些不适,往后躲去。
白嘉述再度含住了她的唇。
凌乱的衬衫,被汗水打湿的鬓角,苍白俊颜上的红润,一切都表明男人情动了。
他本该把她压在地毯上,现在两人调换了位置,少女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拂过他汗湿的发丝,光照下的白皙胴体,是一种极具诱惑力的美。
白嘉述薄唇微张,最后一下,便吻在了少女圆润的肩头上。
他的呼吸很粗重,像是要喷出火,她背对着他的时候,撩开瀑布般乌黑的秀发,露出一丝不挂的美背。
白嘉述的吻会不自觉往下移。
就像一幅唯美的画卷般。
不管是少女精致的脸蛋,还是男人苍白破碎感的容颜,在光影闪烁下,都平添了极致的欲色。
温热的面颊贴着她的唇,甚至听到了那一丝呢喃般甜腻的娇吟。
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了他的怀里,胸口微微起伏着,谢时鸢也在轻轻的喘息。
白嘉述再一次忍不住,吻上那张湿漉漉的唇,这时,谢时鸢突然拿出了一个手机,笑眯眯的。
这是从他西装口袋里顺出来的。
谢媛媛拨过来的电话。
她帮男人点了接通。
静谧的车厢里。
甜美可人的女声便隔着听筒传过来,“嘉述哥,你现在在哪里呢?我今天出院,可不可以麻烦你来接我?”
白嘉述呼吸微滞。
近前,绝美的容颜染着浅淡绯红,软糯的唇瓣正在轻吻他的喉结。
暗欲沉浓。
白嘉述下颚线直接绷直,呼吸又是一滞。
双方都没有发出声音。
少女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咬了一下,男人那性感的低吟,终于克制不住的溢出了唇畔,“别......”
小狐狸露出得逞的笑意。
满怀爱怜地看着男人紧绷的身体。
恍若堕落的神只。
她舔了舔唇,再一次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
砰地一声!
重物落地的声音。
谢媛媛站在明亮的窗镜前,听到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久久没有回过神。
等她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慌忙捡起地上的手机,通话已经结束。
如同幻听一般。
谢媛媛知道,那不是幻听。
她很清晰的听到了,白嘉述压抑而克制的喘息声。
就像有人在抚摸白嘉述的身体,女人妖冶的红唇贴向了他的唇,他们在缠绵,在亲吻,衣物摩擦的声音,唇齿交缠间......
脑袋像炸开了一样。
这个点,谁会和白嘉述在一起?那个女人是谁?
“谢时鸢!是不是谢时鸢!?”谢媛媛面目扭曲,她可以接受任何人,哪怕白嘉述不爱她,哪怕白嘉述出轨和别的女人上床,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能得到这段婚姻。
但她绝对不能允许,那个人是谢时鸢。
这样的感觉好讽刺,好像努力筹谋得到了一切,最后都回到了起点,那她的付出又算什么?笑话吗?
谢媛媛立马给私家侦探打了一个电话,她希望不要是谢时鸢,毕竟谢时鸢在谢庭柯的监督下,保证了不会再碰她的未婚夫。
“可恨!”谢媛媛咬着唇,姣好的面容扭曲到了极点。
大错特错!不管那个女人是谁,白嘉述和任何女人做那种事,她都会不爽!她才是他的未婚妻!才是和他履行夫妻义务,进行鱼水之欢的女人!
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那么亲密?那她又算什么?
怎么可以如此不忠,这样羞辱她?怎么可以顶着那么一具脆弱的身体,发出那么性感的声音?
真是要疯了。
谢媛媛发现白嘉述的吸引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那个男人越是儒雅随和,越是好奇他脱掉西装后,露骨肮脏的样子。
她也会有充满欲望的时候,那她又该去找谁解决!?
真真是要疯了。
谢媛媛宁愿把那一刻当做幻听,再一次拨通了男人的电话。
...
每年下旬,十月初,谢老太太都无比看重这个日子。
不管小辈们有多忙,为英年早逝的谢兆德祈福,都是必须参与的事情。
大洲寺,极具园林风格的特色建筑,一片难得保留的纯净佛门净土。
谢家子嗣众多,备受瞩目的依旧是谢庭柯。
他穿着正装,今天穿的西服套装和往日有点不一样,偏中式的立领西服,把男人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更为威严,具有东方古韵,一身正气。
熟知谢庭柯秉性的人都知道这是假的,穿得人模狗样,看着有正气,实际上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记者们早早到场,把外围堵了个水泄不通。
豪门望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