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撩得上火,就躺在床上睡大觉,像树袋熊一样缠着他。
双手搂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不老实的小手还要摸一摸他,笑得喜滋滋地。
白嘉述轻抚着少女柔软的头发,谢时鸢又嘟囔,“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不要联系我。”
白嘉述:“......”
搞得他好像见不得人一样。
“你要去哪?”
“课外度假去国外滑雪,大家打算去玩半个月。”谢时鸢直接道,“谢媛媛也去,我不方便接你的电话。”
白嘉述:“......”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然很有道理。
他捏了捏女孩绯红的脸,谢时鸢亲了亲男人的喉结,“会不会想我?”
白嘉述沉默着,没说话。
酒店的房间里,灯光很黑。
他换了一个姿势躺着。
谢时鸢趴在男人身上,亲亲他的下巴,又亲亲他的脸,还要亲亲他的耳朵。
薄唇勾着一抹淡笑,白嘉述躲开女孩的亲吻,谢时鸢不高兴,就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真像小孩儿。”
这是谈恋爱的感觉么?
特别喜欢缠着他,他不积极配合,她就咬人。
永远都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蛮牛。
白嘉述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起来,我去浴室。”
“会不会想我?”谢时鸢非要一个答案,大有一副不松手的架势。
“现在就在想你。”相信她能感受到那份滚烫的火热,白嘉述把少女柔软的腰肢搂得更紧,紧紧地贴着他坚硬的身躯。
谢时鸢咬了口他耳垂,“小嘉述起床了。”
白嘉述:“.......”
“快起来,我去浴室,你先睡觉。”
“我也要去。”谢时鸢死活扒拉着,就是不肯松开手。
白嘉述眯眼深吸了一口气,这会儿真的没办法了。
他只能坐起身,打开床头灯,看着灯光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粉扑扑的小脸蛋,拍拍她的小屁屁,“不要闹,你会受伤的,知道吗?”
“男人都是像我一样卑劣,不,应该说,我很卑劣,你用这种无辜的表情看着我,渴望我,我真的会想占有你,并且,我不想做安全措施。”
“换句话说,从我想占有你的念头开始,我就不想做防护措施,我和大多数的男人都一样,有着肮脏的邪念,妄想狠狠欺负你。”
“不要再撩拨我了,时鸢。”
他穿好衬衫,迈开大长腿,走下床。
床头上正好放着一盒成人安全物品,白嘉述的呼吸几乎是下意识地滞了滞。
看着灯光下的那张白净小脸儿,越发无辜了。
她又纯又娇。
一双弯弯的狐狸精,几乎要蕴出一层淡淡的水雾来。
每次都是摆着这样一副表情看着他,每次被他拒绝后,这种表情尤为容易勾起人的恶意。
“睡觉。”白嘉述声音沙哑,加重了语气。
谢时鸢拿起桌上的盒子,突然拆开来。
“为什么不想做防护措施?”
白嘉述听不得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想?
就是不想,因为他也是第一次,不想被束缚,想和她零距离的接触。
结束了第一次,就算是第二次也不想被束缚,就是想狠狠占有她。
“晚安。”
男人熄灭床头灯,径直去了浴室。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黑暗。
谢时鸢拿起手机看了看,刚好十二点。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水声。
少女穿了吊带背心和小短裤,姣美的身段最惹人眼的就是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
浴室里,水汽缭绕,男人站在花洒下,水声哗哗而下,任由温水冲刷着他俊美的脸庞。
水珠顺着发丝,顺着眉骨,顺着下颚线流淌,划过韧劲的腰身。
很快浴室的门被打开,白嘉述侧过半个身看她,幽深的瞳仁里,是窒息的黑暗。
声音都变了,“时鸢,你......”
这是跨过红线的最后一步。
谢时鸢顺着水流,一把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我就是要和你一起,你拒绝我,我也要和你一起,直到你无法拒绝的那一天。”
看他会忍,还是她会踩红线。
事实证明一切。
清晨,白嘉述醒来的时候,毫无意外,谢时鸢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跟个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他必须用手抱着她,她才能充满安全感的进入梦乡。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是谢时鸢的手机。
白嘉述没打算接她的电话,就拿起手机,摁灭了屏幕。
不过一闪而过,来电显示人:裴筱。
他不禁挑了挑眉,“居然和那个女人认识吗?”
同一时刻,裴家。
裴筱连续打了几通电话,不光打给谢时鸢,还打了几个国际长途,神神秘秘的交谈着什么事。
这趟旅程,都是沈家安排的。
裴筱倒不担心裴耀的安全,相反还用一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