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真服了这个男人。
臆想症比她还严重。
为什么要去找他?受虐狂吗?
就算是攻略,也不想身体上受到伤害啊,为什么要接受惩罚?
她看到他就来气,别说勾引了,攻略都不想。
谢时鸢撇了撇嘴,转身就走。
“真自恋。”
周宗政迈开大长腿,几步走了过去。
就在楼梯间把人一把抓住,抱起扛在肩上,丢到了露天沙发上。
谢时鸢又跑。
男人手中冰冷的高尔夫球杆,已是挑开了她裙摆的一角。
“不想被我弄死,最好乖一点,别乱动。”
“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弄死你。”
球杆顺着她白皙的大腿一路探入,谢时鸢的皮肤战栗,禁不住抓住了沙发上的抱枕,周宗政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听话了?”
谢时鸢,“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你盯上,明明我没有招惹你,也没有勾引你,你第一眼看到我总是会做很多邪恶的事伤害我。”
周宗政,“昨晚为什么不来找我?”
谢时鸢冷哼一声,“为什么要抛下自己的男朋友,大半夜的跑去找一个陌生男人?”
周宗政不悦,球杆不轻不重的撩起了少女的整个裙摆。
春光乍现!
谢时鸢眼中闪过一抹恼羞的红,粉扑扑的俏脸满是绯红。
她捂好裙摆,周宗政用球杆压着不让,“好一个男朋友。”
这男人就喜欢玩强制爱,暴戾爱。
女性露出无助脆弱的可怜样,总是能满足他一种莫名变态的自得,以欺负弱小为荣,更以欺负漂亮的弱小为乐趣。
谢时鸢的脸红得不可思议。
周宗政老神在在的盯着看,越发觉得有意思。
球杆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往下,动作愈发过分.....
谢时鸢的眼神暗了暗,“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也不该这样对我,你们不是朋友吗?建立良久的合作关系,彼此信任,产生了友情的朋友,周先生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妹妹?”
“朋友的妹妹?”周宗政觉得这句话很有趣。
“想知道昨晚那个女人的下场吗?”他便问。
“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我拿那些照片威胁你,能不能把你囚禁起来,变成我一个人的专属小宠物呢?”
“谢小姐,你冲男人撒娇的样子,真像一个动物,这就是你吸引我的原因,我想养一只人型宠物。”
“秋女士是你的养母,她看得出我对你感兴趣,为了活命,她把关于你的一切都告诉了我,比如说,在你八岁时,她脱光你的衣服,帮你拍下的那些照片。”
男人伸手,状似爱怜的摸了摸谢时鸢的脸庞,寒意仿佛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缠住她的脖子一点一点地缩紧。
谢时鸢眼眸弯弯,“你想得到那些照片威胁我,所以放过她了吗?”
周宗政倨傲,“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因为想得到你的照片放过她?我讨厌我的二叔,把他怀有身孕的情妇肚子剖开,取出未成形的胚胎,一定是一件有趣的事。”
“谢小姐的肚子里怀了不该有的孽种,把你的肚子剖开,是一件更有趣的事。”
邪气的笑容,阴森诡谲,寒意沉沉。
男人低下头,用那邪魅的眼神注视着她。
“为什么要闯入我的世界呢?乖孩子。”
冰冷的球杆在她身上轻轻地抚过,谢时鸢抓住了球杆,周宗政勾笑,谢时鸢更用力的抓住了球杆,很快,周宗政笑不出来了。
毒蛇般的目光,闪过一丝异样。
谢时鸢软着声调,“我没想闯入你的世界,是你老想脱我的衣服。”
“你很想和我做亲密的事吗,一定要用这些手段羞辱我,把我玩弄的哭,然后再脱我的衣服?”
“明明第一次见面,你很讨厌我啊,到底是为什么呢,你会对一个讨厌的人产生邪念,我明明没有招惹你啊,为什么要承受你的欺侮?”
像剧情里的那样,没有招惹任何人。
偏偏被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上,以至于丢了命。
为了任务强行忍耐住他的戏弄、试探、但这次他真的过分了,居然拿球杆做游戏,把她当成小宠物。
周宗政扯了扯嘴角,玩味一笑,“生气了?”
还以为她能忍很久,像忍耐着裴家那些破事一样,她挺聪明的,还会引导众人发现真相,明明知道事实,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嘴脸。
这让他怀疑,她是不是猜到了谢庭柯的事。
毕竟她.....
“你拜托裴家帮你调查,关于谢兆德的经历,你怀疑那个男人和你的母亲交往过?”
谢时鸢眯了眯眼,反问,“他和我母亲交往过?”
“何止交往过啊,两个人还有过一个小孩呢,那个小孩就是谢庭柯,这个回答,你满意么?”
周宗政神情邪气,说话冒着寒气:“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你怀疑他们的关系,怀疑谢庭柯的身份。”
“你甚至认为,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