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二皇女殿下和三皇女殿下吗?”
宫门外,紫鸢穿着一身宫人的衣裳,问道。
“不错。”
马车内,传来一个女声,“有问题吗?”
“不敢不敢。”紫鸢低下头,连忙解释道,“奴奉命,来接两位殿下入宫。”
“哦?”李晓梅掀开帘子,饶有兴致的问,“是本王的好姐姐,让你来的吧?”
李晓汐,本王就猜到,你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李晓梅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
“奴婢是长孙贵君的人。”紫鸢走进马车,低声道,“奴婢是贵君留下的一颗钉子。”
“哦?”李晓梅挑了挑眉,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那么,你就带路吧!”
这个婢女,陌生得很。
不过,父君就喜欢用眼生的人。
毕竟,这样的人,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想来李晓汐没有清算宫里的人,父君常年在后宫,怕是留下了不少这样的“钉子”。
如此也好,省得路上被李晓汐的人给算计了。
如此想着,李晓梅跳下了马车。
“二皇姐,”李晓源拉了拉李晓梅的衣袖,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她会不会是假冒的?”
“这位殿下多虑了。”紫鸢噙着笑,取出一物,递给李晓梅,“这是奴婢前些日子偷偷去冷宫,贵君给奴婢的信物。”
因为长孙家的事情,长孙揽月早已被打入冷宫。
李晓汐派人偷了一样长孙揽月的玉佩,交给了紫鸢。
于是,便有了所谓的“信物”。
“确实是父君的玉佩。”李晓梅看了一眼,又将玉佩递给了紫鸢,“父君他,可还好?”
“回殿下,奴婢看着贵君倒是挺精神。”紫鸢满口胡说,“只是,毕竟是在冷宫,还是有些憔悴了……”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去吧!”
李晓源不耐烦地打断了紫鸢的话,“在这说话,还真是冷。”
她们是嫌热呢是吧?
居然在这风口说话,她都快要冻死了!
“啊!是奴婢失职了!”紫鸢连忙道,“两位殿下快请!”
这位三皇女可真好,替她打断了二皇女的话。
要不然再问下去,还得她一个劲的编下去。
"走吧。"李晓梅看了看李晓源,率先向前走去。
她可没功夫听李晓源在那瞎嚷嚷。
"三妹,"李晓梅看了看李晓源,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年宴,是在哪个殿吗?"
"这我怎么知道啊!"李晓源轻嗤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可比不上某些人,耳目众多,消息灵通。”
"......"
李晓梅气急败坏的瞪了李晓源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李晓源淡淡地回答道。
李晓梅被噎了一下。
"快走吧。"李晓梅皱了皱眉头,"三妹,不要总想着和我作对。"
"哼,"李晓源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不屑与你作对!"
说完,绕过李晓梅,快步向前走去。
"李晓源!"李晓梅咬牙切齿的看着李晓源的背影,满脸的阴毒,暗暗道,“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不愧是帝王家,走个路都能演上一出大戏。可真是长见识了!
走在一旁的紫鸢,悄悄的撇了撇嘴,暗暗想到。
“喂,所以是在哪个殿?”
李晓梅又问道。
前面的李晓源,也不动声色地放缓了脚步,偷偷的听。
“太和殿。”紫鸢暗暗地勾起嘴角,答道。
"哦,"李晓梅点点头,又道,"那我们快走吧。"
果然,跟往年一样,还是在太和殿。
李晓梅基本都是住在山上,消息闭塞,而且她也不太关心这方面的事,浑然不知太和殿早已被炸毁。
而李晓源,更是毫不知情。
毕竟,她只是个小透明罢了,无权无势的。
紫鸢带着李晓曼,很顺利的就到达了太和殿。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晓梅指着废墟,大声喝问道。
太和殿,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了?
破碎的不成样子,这怕是经历了地震和火灾吧?
而且,那些个人在废墟上,做什么?
“殿下,这里就是太和殿了。”紫鸢弯腰行礼,就要转身离去。
“你究竟是谁的人?”李晓源揪着紫鸢的衣领,“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
“主子,”紫鸢不紧不慢地掰开李晓源的手,对李晓梅行了一礼,“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和您联手,将三皇女领来了。您看……”
“李晓梅!”
李晓源怒视着李晓梅。
就知道,这李晓梅没安好心!
“我什么都没做!”李晓梅皱了皱眉,解释道,“这个奴才,是在挑拨离间!”
“少给我在这里装!”
此时,李晓源怎么会相信李晓梅呢?
刚才不是俩个人在那说得正欢吗?
而且,这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