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在傅司礼的各方面施压下,海氏终于撑不住了……
海氏公司总裁办公室
海飞迫不得已的签下了股权转让书,并且没有得到一分钱。
陈睿辉伸手拿过文件,吹了吹上面的字迹,“海总……
哦,不,现在得叫你海先生。就海明哲干得那些事,你和你家人多少都知道,不仅知道还是帮凶。
现在你们能安全无虞还是我家傅总出面和警察周旋的。所以,你不用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陈睿辉说的这些,海飞都知道,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儿子死了,公司也没了。
可不甘心又怎样,他始终斗不过傅司礼。
于是,海飞在陈睿辉即将走出办公室时,低吼道:“傅司礼,我诅咒你,诅咒你有一天一无所有,想得到的得不到,想留的留不住!”
就和他如今的境遇一样!
话落,陈睿辉身子一僵,随后便是心头那难以遏制的怒意。
他回过头,几个大步走到海飞面前,一把攥住海飞衣领,咬牙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父子俩都一样的狠毒。”
“海明哲为什么死你不知道吗?是他对傅总动了杀心,不仅动了,他还行动了。
至于你们海氏会落到现在的下场,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本来海明哲可以不用死的,他言语污秽了傅总姐姐,傅总折磨他一顿,这事就算是了了。
可谁知,海明哲因为这事对傅总怀恨在心,竟然想趁傅总落势杀死傅总。
假设傅总真的是落势,那面对海明哲的枪杀,如今只怕是黄土一杯了。
陈睿辉越想越气,不由伸出脚踹了海飞一脚,“狗东西的老子,再敢胡言乱语一个试试?”
说着,又抬起了脚。
海飞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从善如流的讨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哼!”
陈睿辉松开海飞,抬手整理了一下西服,然后转身走了。
办公室门关上,海飞小声骂道:“我等着傅司礼一无所有的那一天!”
又两日后,海氏公司正式更名为F集团。
从此,整个海城再没了海氏公司。
这一变故又一次让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心惊胆战。
F集团虽然在海城刚开始,可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分公司,它的背后可是港城的F集团!
那可是在短短八年时间,就做到港城前十的F集团!
如果把海城比作一座银山,那港城就是一座金山。
银山和金山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而金钱最大的地方,往往危险最大。
所以傅司礼F集团的分量可想而知!
有人暗暗庆幸没落井下石,有人暗暗庆幸没真的动手。否则,还指不定怎么倒霉……
而傅老爷子知道F集团后,先是愕然,接着便是骄傲。
至于他愕然什么又骄傲什么,没人知道。
外边纷纷扰扰,海城中心医院这边安安静静。
自从傅司礼给叶小糯带了书后,叶小糯总算没那么手足无措了。
她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看书,要么就是睡觉,再要么就是时不时回答傅司礼的话。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后,叶小糯出院了。
而出院一个星期后,傅司礼带着她去了某个度假村。
到了地方,叶小糯才知道,这里正在举办一场宴会。
想到上次参加宴会遇到寇盈盈后发生的事情,叶小糯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她挽着傅司礼的手臂,无意识地挽紧了些。
叶小糯心想:今天傅司礼去哪她就去哪。
傅司礼低眸看着叶小糯这依恋般的动作,轻轻勾起嘴角。
刚勾起五秒,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又“唰”的一下拉平。
叶小糯没注意到傅司礼这一动作,她一边跟着傅司礼走,一边好奇地观察度假村里的景色。
她的脚下是一条鹅卵石道路,道路两旁栽种着椰子树。每隔大概五米的距离就能看到椰子树旁的路灯。
路灯灯光昏昏暗暗,为原本稍显清冷的椰子树增添了几丝柔和。
而在椰子树的后方还有一些儿童游乐设施。
就这么走了大概五分钟,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出现在眼前。在游泳池的一侧椰子树依然挺立,只不过树的上方都缠满了灯条。
此刻正是夜晚,灯条已经亮起,灯彩熠熠的,漂亮极了。
叶小糯视线慢慢转移,无数茅屋造型的房子三三两两的散落在游泳池不远处。
再沿着鹅卵石道路往里走,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映入叶小糯眼帘。
通往这座建筑只有一条路,而路的两边是宽大的水池,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一路走来,前后两种风格迥异却又莫名和谐的建筑,看得叶小糯心中暗暗惊奇。
惊奇间,傅司礼已经带着她进入了今天的宴会厅。
刚一进入,黄灿灿的一片,叶小糯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待适应了好一会儿,叶小糯才看清屋内的景象。
宽敞到可容2000的宴会厅,四处墙壁上不知道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