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就是那个可以登记全部法拉特姆家族成员的姓名,年龄,身处地点,身体状况的灰白色的古书?
当初西弗勒斯第一次听到他还是在萨克迪迈的一次闲谈里,并且嘲笑那些想要绑架他的人简直是异想天开。
“那个上面都没有?”西弗勒斯皱着眉头看着威利洛。
“没错,族谱的名字即使是死亡,名字也不会消失。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厚的一本。”威利洛揉着头有些烦躁。
“除了那个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西弗勒斯轻轻的拍了拍威利洛背。
“有,但是需要全部支脉的当家聚集在一起才能使用,格斯德还想要在查一查,他觉得他的女儿不会干出那种事情。”威利洛低声说道。
“你们同意了?”西弗勒斯有些不可置信,不是说法拉特姆家族内部对于亲缘关系都不怎么重视?
“同意了,答应给他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后格斯德还没有拿出证据,我们控制范围内的区域会发出逮捕令,并且使用哪个魔咒来定位。”威利洛仰着头靠在了西弗勒斯怀里。
他其实完全不用同意,就连其他当家都给了他的建议,他们是因为断不开的血脉,这个时候谁都知道,直接抓住是最保险的。
但是他还是签了名字。
为什么?威利洛也不知道,狐狸狡诈又聪明,到那时也无法彻底参透感情。
或许只是被格斯德那个父亲的心感动了,可能是他希望在确定一点。
还有可能是……即使经历过最深最痛苦的一切,威利洛也无法变得彻底那么狠心。
就像家里长老说的,青禾这孩子,是有几分参禅的性子的。
西弗勒斯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威利洛的背,他早就知道他的狐狸没看上去那么凶恶,早在埃及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那个女孩,即使是巫师,在经历过那种事情后,也会变得不稳定。
“好了,教授,我没事,我想睡一会,陪我睡一会好吗?”威利洛歪着头看着西弗勒斯,先是看着西弗勒斯乌黑的,像是没有星星的夜那样的眼眸,又看着西弗勒斯手腕上明亮的,像是月亮的手串。
“好,我们睡一会,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西弗勒斯拉着威利洛躺下,房间里昏暗,阳光被窗帘遮挡在外,只有一丁点儿模糊的光照了进来,威利洛把西弗勒斯圈在怀里,自己也可怜兮兮的圈着身子。
明明是午后,外面夏日炎炎,这里却好像寒冬,需要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才能不会被冷酷的冬冷死。
除了西弗勒斯,就连阳光都不知道,那个一个人干掉禁林里全部八眼巨蛛的九尾狐了,像个在黑暗里瑟瑟发抖的孩子,紧紧地抱着自己唯一留住的东西。
威利洛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半夜,昏暗的房间再加上不停地做梦,导致他即使睡了一觉精神也非常的疲惫。
他迷迷糊糊的往旁边一摸,却发现西弗勒斯不在身边,再加上梦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威利洛吓得蹦了起来,不管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着急忙慌往外跑。
客厅没有,书房没有,院子没有。
威利洛最后回到房间的时候,和刚刚从厨房倒水回来的西弗勒斯,撞了个满怀,一杯子的水完完整整的倒在了威利洛的胸膛上,好在是夏天,水是凉的。
“怎么这么莽撞,我记得某只狐狸目前还属于斯莱特林而不是格兰芬多的蠢狮子?”西弗勒斯急急忙忙的擦了擦威利洛胸口的水渍。
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好像被人下了爱情魔药一样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狐狸先生是睡傻了?”西弗勒斯疑惑地问道,同时在威利洛的衣服上绕了一圈,烘干了衣服。
“教授,我做了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你说我是个蠢狐狸,一切都是和邓布利多谋划好的,让我和伏地魔打起来。”威利洛的语气委屈巴巴的,抱着西弗勒斯就开始撒娇。
西弗勒斯哭笑不得:“伯狐,你是真的睡傻了吧,我和邓布利多谋算你?你还不如梦到我和萨克迪迈一家谋算你呢。”
“我知道是梦,但是真的很真实,所以我醒过来就来找你,但是你不在。”威利洛拉着西弗勒斯的手,委屈巴巴的控诉道。
“梦而已,我发誓好不好?如果有一天我抛弃了青禾,我就……唔?”西弗勒斯笑着和威利洛坐到了沙发上,举手准备发誓,但是却被威利洛捂住了嘴。
“不许瞎说!”威利洛凶巴巴的按住了西弗勒斯的手,看着西弗勒斯,刚才的委屈荡然无存。
“你好不讲理。”西弗勒斯无奈的说道。
“就算有一天你真的离开了我,你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喜欢和讨厌是你的权力教授,不能因为我的主观意愿就去改变,即使我爱你爱的要死要活,那也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为此负责。”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非常严肃的说道。
西弗勒斯抿着嘴看着威利洛,好半晌才说道:“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威利洛还想要说什么,被西弗勒斯打断了:“这不是发誓,这是事实,……即使我再感情方面迟钝的不在正常我也非常清楚我未来想要和谁携手一生。……这话我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