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什么就给你?”
李荒睁大眼睛,重云轻衣此时亦是起身,看着眼前如此主动的傻姑娘,她也不敢再端着架子。
有道货比三家,谁家的又便宜又好看便先买谁的。
重云轻衣是商家女,自然是太懂傻姑娘这没脑子的性格有多招男人喜欢,那不想忽悠着干什么就干什么。
“傻儿傻儿,快起来!”
“不要,你给我,我让你看我身子好不好?把东西给我行不行?”
傻姑娘委屈巴巴抱着李荒,撅起来的小嘴似要挂起油瓶,她直接大胆的趴在李荒怀中蹭了蹭,一副不给就不走的样子,看的李荒转过头去一言不发,只是抬头看了重云轻衣一眼。
那一个眼神,重云轻衣看懂了,那是一副你要不把人带走,我可不敢保证发生什么的眼神。
“傻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东西我帮你要,这是我夫君,你这样不好?”
“那他怎么样才是我夫君?我要我的东西!”
“额……这个……”
“呜呜呜呜呜呜……………你给我,那是我的一部分,又不是你的,你还我!”
傻姑娘骑着李荒不停摇晃李荒,若他用手也就罢了,可她用的是腰,李荒顿时被其婀娜的玉体给晃的脸色一变,连忙推开傻姑娘,却被后者一把按在地上。
“给我!”
“明早再说,天色晚了!”
“不行,现在就给我!”
“我拿什么给你?我身上没东西啊!”
李荒无奈,傻姑娘不信邪的把李荒全身搜刮干净,却什么都没找到,不由气呼呼的站起身来揉起眼泪,那委屈到极点的样子看的李荒张了张嘴,重云轻衣连忙给李荒使了个眼色。
“你记得帮我找人啊!”
“嗯,先回去吧,这边我来解决!”
重云轻衣说着,坐在傻姑娘身旁安慰起后者,待得李荒回到房内,傻姑娘的哭声一滞,眯着眼睛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
“他去哪了?”
“他是我夫君,我不能做有害他的事情!”
“我只想修复完整身体,这是我的底线,你等窥探我身上符文,也该与我说清道明!”
傻姑娘眯着眼睛淡淡道,弹指间,她便来到楼外,却又差觉不出李荒究竟去了哪。
“你若能帮我把他抱到我床上,我倒是可以与你说一下?”
重云轻衣想了想,轻轻开口,顿让傻姑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重云商会,我认识你们家那位老不死,皮肉之欲对你这般领悟法则的愿神女还是看不开,后世生灵,都如此轻浮了?”
傻姑娘嘲弄道,重云轻衣笑着起身走上楼去,不过玉手轻轻抚摸过身旁的扶手,扶手竟开始腐烂枯萎,最终化作成一块虫吃鼠啃的老旧木头,去了光泽,被重云轻衣弹指打碎。
“教训我,你还不配!”
“哼,倒是好机缘!”
“机缘是夫君给的,本领是因夫君学的,我馋他身子,合情合理,你这不是人的东西怕是永远都想不通为什么?”
重云轻衣回了房间,傻姑娘坐在楼下委屈,被骂了一句不是人,她越想越委屈,顿时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听得刚从后厨打扫完出来的赵蓝素有些头疼。
“姑奶奶啊,别哭了呗!”
“我偏要哭,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傻姑娘大哭,还抱着赵蓝素哭,楼上房内的李荒坐在姜慕遮的梳妆台前捧着脸看月亮,他如今也是大人了,心性几番沉浮,也明白了许多道理。
可越是明白,李荒就越是羡慕以前的自己,那时候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懂,不想学,只想找于凝云,只想在大荒打打猎物到处玩。
可玩归玩,闹归闹,人最后终究会长大,李荒看着月亮,想着以前在大荒自己厚着脸皮坐在于凝云身边看月亮的时日,不忍的,李荒喊了一声。
“姜慕遮!”
“嗯?”
“睡着了没?没睡着,来陪我看月亮?”
李荒说着,身后不远的床榻上,姜慕遮裹着被褥披在自己和李荒身上,抬头看着天上月亮,姜慕遮坐在李荒身旁软怀轻抱,抱的李荒伸手搂着姜慕遮纤细的腰肢呆呆的看着月亮。
“我小时候,经常想让我娘亲这么抱着我,可她从来没这么抱着我,一次都没有!”
“夫君,你想母亲了吗?”
“想,也不知道她跑去哪了,为什么她总躲着我,我是个拖油瓶子吗?”
李荒轻声说着,把脸靠在姜慕遮软软的玉肩上,美人软甜的体香围绕着年轻人的鼻间,渐渐的,年轻人闭上眼睛温和睡去,女子轻笑一声捏了捏李荒的脸蛋,偷偷亲了一下李荒的脸。
靠在姜慕遮怀里睡了一夜,李荒次日睡醒时,姜慕遮温柔一笑,抱着李荒在其脸上亲了一下,亲的李荒咬了咬嘴唇,正发呆的功夫便又被姜慕遮亲了一下。
“好了,再亲就不值钱了,还亲!”
李荒起身,此时房门被人敲响,赵蓝素一脸困倦打开了房门,然后直接就趴在床上呼呼睡去,李荒回头,顿时便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眼泪汪汪的傻姑娘正可怜兮兮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