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门窗关上干什么?”
李荒将门窗再次打开,身后火神忽然偷袭般的抱住李荒将其按在窗台上,炙热的温度让李荒浑身有些燥热难耐,嘴唇微干。
“你说我会干什么?”
“火神,你好歹也是……”
“我想干你很久了,你给我一个不干你的理由来?”
火神捏了捏李荒脸蛋,一把将其身上衣物扯碎,李荒就要将窗户打开却被火神一把推倒在地一脚踩在胸前。
“不臣服我的麾下,那你就只能臣服在我的胯下了”
“你……槐!良……唔……救我!!!”
李荒的呼喊声自树屋内传出,大荒禁区之中良善咬牙切齿,紧紧攥着一根槐树枝眼睛都要滴出血来。
“有些东西,你握不住,便不要再握了”
槐在一旁忍不住道,良善顿时大怒死死盯着槐的眼睛。
“你就看着火神……”
“火神当年只有他能压制,诸神之中唯一被称作战争的古神,我不是对手!”
“可……”
“我与火神并无仇怨,当年若非是荒,火神如今应当是我们的……这因果我无法出手,况且我也无法出手做什么,良善,我知道你心里面一直都在想什么,我劝你还是……”
槐话到嘴边,不再继续往下说去,良善红着眼睛蹲在地上直勾勾的盯着大荒山谷方向,天色由晚渐白,木屋的房门被火神一脚踹开,她整理好衣物回眸撇了眼瘫软在屋内怒目而视自己的李荒,颇为满意的给了李荒一个妩媚的眼神。
“你输了”
“贱人!!!”
李荒破口大骂,火神本欲离去,听闻此言顿时面色一寒,冷哼一声将门摔上将鞋子甩到一边。
“你……你干什么?火神,士可杀不可辱,你……良善,槐,你们别坐视不理啊?快出来,火神要杀了我,火……滚啊你,大姐,我认怂了,我输了,你别……哎哎哎……”
夜色悄至
大荒山谷入口处
火神绝美的玉脸上残留着几分红霞,仿佛这乱世间的几分温暖,她蹦蹦跳跳自在的走在大荒中,一瞬间,她仿佛不再是那位暴戾无边的火中神明,而是一位刚和自家情郎相处过的娇羞小姑娘。
“火神,结果如何?”
巫神很不合时宜的自暗中走出,下一瞬,一团燃烧着大道神火的枪尖出现在其眉间方寸位置,惊得巫神背生冷汗。
“又怎么了?”
“你出的馊主意,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如果我比他聪明,又怎么会被他击败?你对我要求太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无能愤怒?”
巫神皱眉,握着建木棍的手轻轻作抖,自其眼眸之中两只奇异的月牙小虫瑟瑟发抖。
“他不会出世过问任何事情,但接下来也不要让人或事物惊扰到他,这是我能为如今大争之世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嗯,有他出世,我总是心中不安,如今,倒是舒服了几分”
巫神笑道,手握建木棍走向霖洲方向,察觉到火神还站在原地未曾离去,不由得开口。
“你说,他还有多久能够苏醒过来?”
“巫神,有些话,不该说的别说!”
火神蹙眉,巫神连连摆手。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过我前些日子在霖洲,好像察觉到了一抹熟悉的气机,火神,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
大荒山谷
火神走后,李荒独自一人收拾着一片狼藉的屋内,他的心情很复杂,说不出口的怪异,自己好像是吃亏了,可是自己又好像没有吃亏,自己被火神那样了,可吃亏的貌似又不是自己。
明明火神是个女人,李荒是个男人,那这件事李荒占到了便宜,可李荒又觉得自己把脸丢了个一干二净。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到底怎么了?”
李荒心情可谓复杂,将屋内的东西摆放整齐,越想越是憋屈,便忍不住寻进大荒禁区,看着时而会泛起涟漪的启灵古湖,李荒忍不住道。
“先前火神那般,为什么你们不出手?”
水中
良善默默将气息内敛,岸上的槐此时一脸笑意走来,迎上李荒询问的眼神,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个所以然来。
“你们也怕火神吗?”
“不怕”
“那……”
“因为不惧,所以不怕,因为关系,所以无法”
槐有些难为情道,李荒满脸诧异。
“什么关系?”
“我与火神曾是朋友,幼年之时,我们曾一起在一块玩耍,后慢慢长大,各自成就,最终饶是分道扬镳,我与火神,乃至于李与火神,都没有什么仇怨!”
槐摇了摇头,李荒来到那颗金黄色的李树下,温柔的树枝轻轻抚摸在李荒脸上,李荒轻轻将手指插进土壤中为其松土。
“这些年月,我把九天九地搅的一团乱,最终将我娘的尸体带回大荒,自此,我便与这天地再无任何干系了”
李荒喃喃自语,李的树枝轻轻抚摸着李荒的脑袋,片刻后,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得之吾幸,失之吾命,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