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清楚”
“两位师姐,这种事情都不清楚,你们是故意瞒着我,还是真的瞒着我?”
李荒左右看去,真乐真欢听闻李荒此言顿时生气的将后者自地上抱起丢进了水桶中,不待李荒惨叫,两女一脚一脚踩下,疼得李荒惨叫。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问便是了”
“哼,不许再问了,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
真乐将脏衣服丢在李荒脸上,真欢按着李荒的脑袋按进水桶中。
“就是,你就当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你就是刚刚上山那时候的你”
“那时候的我们多开心了,每天吃吃喝喝,好不自在,你就不要再向往外面的世界了”
两女说着,将李荒挂在树上晒着,后者一脸无奈被挂在树上随风摇摆,直到炊烟渺渺,真乐真欢端着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李荒许久没有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了,苦笑着摇头。
“这口多久都没有吃到过了”
“那你还不快吃”
“就是就是,我们特意做了好多呢”
真乐真欢坐在一旁看着李荒,后者端起碗筷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不多时候便嘴里吐着白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真欢,你下的蒙汗药太多了吧?”
“蒙汗药?那不是迷药吗?”
“啊,迷药我已经下了啊”
“那我手里这是蒙汗药?坏了,两个都下了”
真乐真欢眼巴巴的看着李荒,后者一觉睡了半月,浑身疲软无力,再睁开眼睛时,便见真乐真欢捂着自己的眼睛,强行将一块馒头塞进李荒的嘴中。
又是半月过去
李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真乐真欢已经没有迷药和蒙汗药了,只得眼巴巴的看着李荒苏醒过来。
“你们……”
李荒喃喃一语,自地上挣扎着直起身来,迷糊之际,一声怒吼自太古仙山外响起。
“李荒!你若是个男人,就别躲在太古仙山不敢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有种的便与我真刀真枪拼过,找个女人背后偷袭暗算于我,你算什么本事?”
“李荒,你有种的就给我滚出来!”
杂血金乌的骂声自山外传来,李荒一愣,真乐真欢连忙捂住了李荒耳朵。
“刚是谁在……”
“没什么,你继续睡吧”
“就是就是,老来叫嚣,我们都习惯了”
真乐真欢笑着,李荒拿开两女的手,顿时猛然自地上站起。
“那杂种找上门来了”
“哎呀,你别去”
“就是就是,你不在的时候他也这么叫,你在了他一样这么叫,那你还不如不去呢”
真乐真欢摇头道,此时太古仙山的山门外,杂血金乌断掉一臂,一手持横刀指着太古仙山的山门破口大骂。
有太古仙山弟子死守山门,杂血金乌也并未直接登临山门,而是一直不断的在山门前叫阵。
“李荒,你若是个男人,就痛痛快快与我一战!”
“你个废物,垃圾,让一个女人几次三番偷袭于我,你没种,我看你的女儿也不是你李荒亲生的,是那姜慕遮与别人生的吧?”
杂血金乌骂骂咧咧,已经把他这辈子能想到的恶毒词语用在了李荒身上,山门后躲着的李荒听闻此言,忍不住感慨。
“这孩子说话还挺温柔的”
“哎呀,你可别再说了,这小子天天都要过来骂街”
“就是,师兄不让我们跟它对骂,否则我早就要出手了”
真乐真欢气呼呼的垮着小脸,李荒看了眼真乐真欢身上的衣物,在后者震惊的目光下脱了真乐的外衣披挂在自己身上,梳理长发,面衣遮掩,勒紧腰带便靠在山门前轻哼了一声。
“那个小杂种,你在我太古仙山骂了这么几日,如若我是李荒,早就出来跟你打了”
李荒压着嗓音轻柔道,杂血金乌见到后者眼神一凝,一时间竟然看不出李荒跟脚,他诧异之余,面露怒意。
“李荒是个什么玩意,我不知道,难不成你们身为此子师门之人还不知道吗?”
“我看他就是躲在此地成心要待上三年,李荒,你若是个男人,是个带把的,你就给我滚出来!”
“找一个女人……”
“哎呦,你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在太古仙山叫板?”
李荒又道,两句话激起杂血金乌这些日子郁结起来的怒意,冲着太古仙山的山门便是一刀砍来。
“废话少说,你等若不让李荒出来见我,便吃我一刀!!!”
刷……!
横刀锋芒直接划破虚空落在李荒面前,一刀斩下,那蕴含着大道神火的刀光将李荒面衣灼灭,露出其下真容。
“孙子,你爷爷在此!”
李荒抬手便是两指刺出,杂血金乌睁大双眼顿时吃痛。
“啊!!!李荒,你这卑鄙小人!”
“你堵在太古仙山骂了老子这么久,究竟是谁卑鄙?”
李荒出手,一拳之威爆发惊得杂血金乌迅速远退,随即李荒便手持半仙战戟杀了出去。
“哎,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