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虽然纳闷。这个时候文家老太太让自己过去干什么?
毕竟自己和文家老太太的交情并不深,只见过那么两三次而已。
“文家的人有没有说什么事?”
“回大娘子他们也说不清楚,只说他们家老太太让您过去商量一些事情!”
“想必又是墨兰的事情吧,墨兰都已经和咱们家断绝来往了,怎么还能整日里给我添麻烦呢?我姐姐这里,我头都够大的了,现在再来个墨兰,我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三个用!”
“大娘子没办法,谁让人家文老太太亲自让人请您过去呢!”
王若弗坐下喝了一口茶,看着刘妈妈说:
“去给他们王家的人说,我等会就过去!”
等刘妈妈走后王若弗并没有着急换衣裳出门,而是换好衣裳,以后先去了一趟寿安堂!
“儿媳给婆婆请安!”
“早上不是已经请过安了吗?怎么又来了?”
“母亲,我想问问你那日和墨兰说了些什么,今日好端端的,文家老太太我去他们家里一趟说有事要让我商议!儿媳并不是想要打听是非长短,只不过我也得知道去了,以后怎么好王家老太太说!”
“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不管文家在外面怎么样,咱们盛家不允许出现被休弃的女儿,你想想明兰和如兰还没出嫁,如果因为墨兰坏了他们俩的婚事,那咱们盛家以后的名声全部都毁了!”
“是。”
王若弗看老太太并没有要和她说的欲望,于是就起身告退了。
王若弗走后,老太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坐在桌子前轻轻的喃呢道:
“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要是这件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了,那自己只能一杯毒酒了解了她!”
王若弗坐在马车里,看着身旁的刘妈妈问:
“这些日子以来,大姐姐有派人来咱们府上报信吗?”
“回大娘子,康家大娘子最近没有派人来咱们府上过呀!”
“我也觉着,可是母亲今日口口声声说大姐姐派了人来咱们府上求救,想让咱们帮忙请太医!”
“大娘子放心如果真有人来的话,门房一定会通知大娘子的。大娘子还不知道我,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把大娘子叫醒的!”
“是啊,你办事。我向来我放心!”
到了文家以后。王若弗刚走进正厅。只看见文老太太坐在主座上文炎敬在下首坐着。
文炎敬一看到王若弗来了立刻行礼:
“岳母来了?”
“是啊我来了,不知四姑爷和亲家叫我来有什么事?”
文炎敬一看到王若弗过来,心里所有的气都烟消云散了,一想到盛家虽然现如今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娶了墨兰就对自己多多照顾!反而限制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弄得文炎敬心里苦不堪言!
文炎敬正愁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文老太太看着王若弗开门见山的说:
“亲家,我们想要休妻?”
“不知我们墨兰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们文家竟然想要休妻?”
“亲家你不知道。自从墨兰嫁过来后,没有一天不和我唱反调的。让她敬茶她能把茶水泼我一身,让她去面壁她差点用火烧了祠堂,你说我要这么一个儿媳有什么用,现在我说要给我儿子那个妾,她就要死要活不愿意,今天要上吊,明天要投湖!把这么个人放在我们文家,我们实在受不了呀!”
“亲家纳妾是可以的,但是我们墨兰这才嫁过来几个月,你们就纳妾,是不把我们盛家的面子放在眼里吗?”
“就是因为我文家碍着你们盛家的面子,才没有出去说东说西,不然的话把墨兰做的这一切说出去,你们盛家的面子在哪里,哪有让婆母和官人住在小宅子里?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在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里。这说出去都让别人笑话?”
提起这件事文老太太心里的火就莫名其妙地涌了上来,本来想借着给文炎敬纳妾的事让墨兰提出来,让他们母子全部搬进大宅子里,谁知那日墨兰去了哪里一趟,回来以后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默默地收拾好了东西回到了这小宅子里!这样以来文老太太的如意算盘总算落空了。
文老太太这些日子想尽办法想逼着墨兰搬出去,可是墨兰不知道像是着了什么魔似的,提也不敢提一句。今日文老太太实在没办法,又提起要给文炎敬纳妾的事,可谁知墨兰不仅不愿意还打闹,说要什么吊死在文家的祠堂里!吓的文炎敬立刻哄着墨兰,先回到了房间。
但是回到房间以后墨兰还是不愿意,指着文炎敬的鼻子就骂道:
“你说说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嫁给了你?如果不是我嫁给了你,我现在还不是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哪像现在我一个人可怜兮兮的住在这么小的宅子里!还要受你和你母亲的奚落!”
“你要是不满意你大可以搬出去,我又没说不让你搬出去,你不是自己已经搬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墨兰被文炎敬戳到了痛处,上次老太太把墨兰叫进了寿安堂。屏退了所有人眼神凌厉的看着墨兰说:
“跪下,这些日子你做的错事一件件一桩桩我不和你计较,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