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工人必须你亲自把关。只在社会上招聘一些诚心实意干活的,吃不上饭的,流离失所的这些人。男人得有,女人也得有点。”
心情大好的叶维美说道:“你想干嘛?”
郑开奇说道:“受了些刺激。我突然想,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要做,还要重视以前自己看不上的工作。”
发展群众,发动群众,提高反抗意识,组成暗中小的抗日力量,不要任人宰割,不要做案板上的羔羊,日本人不是钢铁怪物。
习惯了被压迫,被欺侮,被迫害。
像是呆头呆脑的鹅。
左轮医生的报告里写的很清楚,除了轻微的捆绑伤,她们几乎没有反抗伤。
她们排着队,上刑场,被摧残。
郑开奇眼眶直泛泪。
“你怎么了?”叶维美问。
郑开奇摇摇头,“没事。”
他想起了还在人间地狱的爹娘以及嫂嫂。
南京,南京,有生之年还能回去么?
“这些事情得抓紧办。”郑开奇看向面前其实心细如发的女子,“你的耳朵——”
“没什么事,医生说我的耳朵被保护的很好,被你用手捂住,保护的很好。”
女人微微脸红,郑开奇突然打开了窗户。
今天十五了,硕大的月亮,很亮,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