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太差。”
孙军大吃一惊,“老师!您还记得么?”
“叛国是叛国了,不见得记性也差的要死。我还没老糊涂。”
玉菩萨说道,“我离开黄埔之前,每年的总体评定,只要不是分到各个部队,进入敌后工作的,我都心中有数,你嘛,”他嘿嘿一笑,“算是不错吧。”
孙军就要热泪盈眶。
“打住,别掉金豆豆,我嫌恶心。”
玉菩萨说道,
“不错,看守所里那个犯人,是我要求的,那人是从宪兵队大牢押送来的。再不押送过来,就要跟着其他人犯,被统一枪决了。”
玉菩萨干了杯中酒,说道:“看着大牢里都是之前的军统中统,敌后战线的伙伴,孙军,你什么心情?”
孙军脸上淡漠麻木,“老师,成王败寇而已。”
玉菩萨点头,“恩,怎么说呢?你是被人排挤不得志,我呢,往好听说,是为了报恩。往不好听了讲就是,不上任就被人针对。
老了,还是怕死了。”
孙军惊讶道:“老师,你不必如此说,投降日本人的多了去了——”
“说一千道一万,无非是怕死了。做都做了,还怕说?党同伐异都是借口。”
他起身,“不吃了,去你的看守所,我要见见那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