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火儿?”林黛玉一看贾敏已无话可说。
她站出来了,这是一场围剿的阴谋。
不知道是只针对林家这个软柿子,还是顺手捎带别人。
“我们并不认识你,我跟母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你是谁家的勋贵?”
“也不知谁派你来诬陷我们的?”
说到这儿,她看着火儿,希望她能给个身份。
这人谁呀?
别是什么公主?
火儿洋洋得意的吩咐身边的人,“告诉她,我是谁?”
身后的丫鬟傲慢无礼的撇着嘴说,
“瞎了你的狗眼看好,我们姑娘就是忠顺王府的郡主小姐。”
原来不是公主,我还说呢。这么小的公主就被皇帝许出去也是有点惨。
“我是什么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郡主小姐的眼神不好。”
“什么样的奴才配什么样的主子,一天天把狗带在嘴上的奴才,主子能说出什么正经话吗?”
说到这儿,林黛玉瞪了一眼那个丫鬟,最讨厌骂人了。
“我林家,我父亲林如海是扬州有史以来唯一的奉万民伞进京赴任的。”
“为官一任,有口皆碑。”
“难道你没听过?”
“如果我们当着扬州驿无数百姓的面行不法之事。”
“故意伤马惊马,然后让你一个几岁的女孩还从惊马的马蹄子底下爬出来。”
“你觉得现实吗?”
“那是惊马吗?”
“那是卧槽马吧?”
“咱们这里这么多的夫人,小姐哪个敢说从惊马的蹄子底下跑掉?”
“如果谁行,可以让她试试。”
林黛玉人也不大,手指头指了一圈,她指到谁,谁脖子往后一缩,后退几步。
开玩笑在惊马的蹄子下跑掉,吓也吓死了,腿都得软了,谁能做到?可见火儿这丫头在说谎。
火儿一看众人的脸色,她明白自己遭到了怀疑,只是慑于自己的身份,没人敢说。
胆小鬼,一听从惊马的蹄子下试试,一个个吓死了。
虽说现在自己恨不得几簪子扎死这个丫头,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还是要解释一下。
别让人觉得自己说谎。
“我是被个侍卫救了。”
“谁的侍卫呢?”林黛玉紧接着问。
“我哪知道?”火儿矢口狡辩。
其实自己知道,那是林家的侍卫,但是不能说。
“别人救了你的命,你不问问?”
“一点不想报答一二?”
“那你是挺忘恩负义的。”
“我真是没想到,第一次来京城,不懂规矩,这里奉行忘恩负义吗?还是勋贵是这个做派?”
“那不可能,我们为何是勋贵,就是我们祖上曾经于朝廷有功,圣上知恩图报,赏的。”
“我们的勋爵来自恩义,怎么能自掘坟墓呢?”人群中不知谁家的夫人高声解释。
众人一想也确实如此,勋贵更不能忘恩负义。
否则圣上收了他们的勋爵,连个借口都不需要了。
一代代传承凭的就是功劳恩义。
“好了,我说了,是你家的侍卫救了我。”此时,火儿有点气急败坏。
她本来想着报当初被抛弃之仇,也让林家人尝尝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奚落的痛苦。
甚至如果时机成熟,把他们赶出京城永远消失最好。
没想到,自己反而被逼的步步后退。
勋贵里谁这么讨厌,帮林家说话,没看到连贾家和史家都不说话吗?
“是呀,按你的意思,我家弄惊了马,然后从马蹄子底下救了你。”
“那我们是为什么呢?总不能是吃饱了撑的吧?”
“如果是为了施恩,这位郡主小姐,我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能图报吗?”
林黛玉一句接一句,步步紧逼。
“郡主小姐,您能给个解释吗?”
“谁派你来害我们的?”
“是谁?”
火儿连连后退,“大胆,给我撕了她的嘴。”
又来了,又来了,
林黛玉不禁感慨,自己的嘴长的可真玄乎。
有事没事就要被人撕嘴。
一看女儿要吃亏,贾敏此时突然一个箭步,站出来,她也不管大人孩子的了。
“黛玉,我们走,这忠顺王府的饭我们吃不起。”
“下帖子请人,不说报恩,这是派了丫头来欺负人来了。”
“吃一顿饭我怕把我们的小命撂这了。”
说完拉着黛玉就往外走。
什么王府,去他娘的。
本来就不该来。
贾母瞪了她一眼,“敏儿,稍安勿躁,忠顺王府的大人还没说话呢。”
“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计较起来了。”
“我们是来参加老太妃的寿宴,我们看的是太妃的面子。”
贾母制止了二人离开,而且几句话把此事定义为小儿玩闹。
贾敏跟林黛玉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众人一看已经没有了热闹,就要散去。
此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