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自卑。
所以才会觉得只有用一些非常手段，才能将贺引永远留在身边。
贺引处理了多久的食材，沈确就说了多久。
在沈确的话语中，沈家打下天下的计划已经脉络清晰。
只要按照计划一步一步来，这天下几乎可以确定是沈家的了。
贺引将处理好的食材放好，冲着沈确点了点头。
“你的计划已经足够完整了，按理说是没什么问题的。”贺引说道。
沈确面色不变：“也就是说还是可能会有变数。”
他语气很平静，并不因为自己的计划被质疑而有什么情绪波动。
他是人，其他诸侯也是人。
虽然他的计划已经尽量根据调查到的诸侯秉性，会做出的抉择进行了预判。
当事情没有真正成为过去，那就有可能发生改变。
“你这脑子，还怕变数？”贺引反问。
就算真有所变数，沈确也能最快想出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