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张口就来？”第一翎表示这都是小菜一碟。
“你知道我哥是谁吧？”第一翎问道。
“当然。”盛景点头：“第一基金的现任理事。”
“你知道他一天要管多少人吗？”第一翎继续问道。
盛景摇头。
他没当过理事，还真不清楚。
“很多。”第一翎其实自己也不清楚他哥每天要管多少人：“我这些话术，都是从我哥那耳濡目染之下学的。平日里用不着，但到要用的时候，自然就能想起来。”
盛景点点头。
合理的。
“我有一个问题。”盛景说道。
“嗯？”第一翎偏头嗯了一声，示意盛景继续。
“你和你哥，应该都具备继承第一基金的资格，你不想当理事吗？”盛景问道。
第一翎嗤的一声笑了。
“这个问题，挺多人问过我的。”第一翎说道。
“嗯。”盛景点点头示意第一翎继续。
“但我都不屑于回答。”第一翎接着说道。
盛景挑了挑眉，所以这是不准备回答他了？
“不过你问了，那我就回答一下你吧。”第一翎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
“我确实不想当什么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