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领证。
领了证后续麻烦会很多,由此产生的问题不计其数,且会烦不胜烦。
覃如从来不是个愿意牺牲自己的人,也不是个致力于搞精神内耗的人。
待在贾家,她只需要应付贾张氏,如果嫁了高俊呢?
高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能放过她这个带四个拖油瓶的中年寡妇?
她32岁,在2024还算年轻,但在1966都快当奶奶了。
光年龄就铁定会遭遇歧视。
姐弟恋这会少之又少,更何况两人家世的差距犹如天堑。
想明白之后,覃如郑重道:“我不同意现在就领证。”
“为什么?你不是说也看上我了吗?”
高俊被兜头泼了盆冷水,忙不迭的表态,“你放心,所有的问题和困难我来解决。”
“我还是认为彼此了解的还太少。”
覃如说,“我们需要更多时间相处。”
“可是我们明明已经……”
高俊急了,双手伸出,捧着覃如的脑袋,“你是我的!”
“一年,只要一年!”
覃如看他有些激动忙安抚道,“如果我们在这一年里能相处融洽,明年就去领证。”
高俊不想接受,板着脸去堵覃如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不要胡搅蛮缠,你见过谁第一次约会就结婚。”
覃如推开他的脑袋,表明态度,“说不定用不了一年。”也可能用不了一年就腻了,从而分手。
“一年有近四百天呢,太长了。”
高俊咬着覃如的耳垂不甘心的说,“我想天天和你一起起床。”
“会有那一天的,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
覃如回了个吻。
“信心有,但也不耽误我想早点和你一起起床。”
两人都是熟男熟女,对彼此的小心思门儿清,对彼此的需要也门儿清。
“说定了,一年。”
覃如强调。
“必须一年吗?能不能三个月?”
高俊不想妥协。
“一年!”
“半年?”
“一年!”
“九个月?”
“一年就是一年。”
“好吧,谁让我耙耳朵,听你的,一年就一年吧。”
高俊无奈的说,手臂将覃如死死搂在怀里,恨不能融为一体。
“天真的不早了,该走了。”
覃如用力推他,没能推开,索性放弃。
“你个没良心的,就惦记家里。”
高俊咬了一下覃如嘴唇。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覃如开玩笑似的说。
“哼。”
高俊无语,也知道自己醋的不是地方。
其实和死人有什么好争的,下半辈子睡覃如的注定是他。
“别磨蹭了,再不走赶不上做晚饭了。”
覃如看着天色,有些急了。
“好吧。”
高俊放开覃如,“上车。”
两人上了吉普车返城。
“晚上我来找你?”
高俊恋恋不舍的说。
“不行!”
覃如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高俊控诉的看向她,无声问:“为什么?”
“不方便出门。”
覃如怕没吃了羊肉反倒惹一身骚,被人看见,流出搞破鞋的传言。
别忘了,三大爷每天守门呢。
还有胡同里的左邻右舍,各个年龄段的大妈媳妇,街混子顽主,被贾张氏堵着门骂、觊觎秦淮茹的老少爷们。
这些都是隐藏的反派,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黑化,掀起风浪。
她万万不能将一家人放在风浪之中。
其实,除了那档子事无法满足外,生活可以说很顺心,她相当满意。
也因此,没想过要和高俊长久,偶尔发泄一下,发展一段露水情缘就行了。
即便是高俊提起领证,覃如的想法仍然没变。
一时的冲动和激情算不了什么,冷静下来就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她相信高俊会有恢复理智的一天。
至于说配不上高俊,她是不同意的。
坚持运动,每晚睡前做瑜伽的她状态非常好。
丰满的上围并没有因为给过仨孩子哺乳而下坠,仍然坚挺无比。
腰,纤细如少女,最多一尺九。
屁股,挺翘、圆润、结实。
皮肤,白皙、细腻、光滑。
全身唯一的短板是手掌,因为从事的是钳工,比较粗糙。
比青涩的小姑娘好,高俊看上她,无疑是个有眼光的。
覃如平时的衣服都很宽大,真不知道高俊是怎么看出身材的。
想到就问,她歪头看向高俊:“你怎么会看上我,看上我什么了?”
高俊因为约会泡汤正不高兴呢,听到这话,轻哼一声:“第一次见,我就看上你了,你身上有东西吸引我。”
“不过我一直压抑着自己,怀疑你是对岸针对我派来的美女蛇。”
“我于是把你查了个底朝天,何雨柱,许大茂,郭大撇子,李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