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城里人真讲究,我们大房一屋子人都洗完了,你们两人才洗完。”
姜晚婉被戳中心事,红着脸解释:“他身体不好洗得慢了些,我先回去了。”她拎着盆跑进屋。
冬日,窗户外面会打塑料布防风,昨夜下了雪,窗户和塑料布结满了霜花,清晨不算热暖的阳光从窗花透进来,映在屋子里的光线朦胧虚幻,沈行疆躺身前有伤,他把被子叠起来靠在墙角放着,斜靠在被摞上,曲起一只腿,姿态懒洋洋的闲适。
姜晚婉靠在门板上急喘气,呼吸平稳,抬眼赏到这一幕,呼吸停止了五六秒。
真乃……人间绝色。
秀色可餐呐!
秀色可餐之人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晚婉觉得我身体不好,既如此,晚上我好好表现,免得你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