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样,感觉沉甸甸的窒闷。他眼眶微红,声音都颤抖了,“都……都怪爹呀,逼着你一个女孩子面对这些……”
纪氏闻言,也抹起了眼泪。
陆可儿哭笑不得。
“爹,你怎么凡事都爱往自个身上揽呀?”她叹道,“温室里的花朵,永远长不成参天大树。经历一些风雨,对我和小皙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天宁兄弟,可儿说得对。”雷七感叹,“你家闺女有这样的胸襟和见识,你该高兴才是。有可儿这般出色的孩子,陆家迟早会重新立起来的。你呀,就等着以后享福吧。”
倒不是雷七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而是他明白,家中的女儿若是能干,对娘家帮助也很大。
“唉呀,宁叔,你咋将块石头放在床头呀?”
冬玲是个静不下来的女孩。两位爹爹在聊天时,她一会和可儿小皙聊几句,一会又无聊得左顾右盼。此刻,陆天宁床边矮柜上的一块石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