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觉得难堪极了,她没想做什么,就是想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竟然都举步维艰。
“我是真的有要事,麻烦了!”
努达海已经怒目而视,家丁心里直犯嘀咕,确定这不是来寻仇的?
但看了看他和努达海的体格……
四爷说了,不让这两位进去,他也没想到这么难缠。
一般人碰壁了不就放弃了吗?家丁心里暗自叫苦。
正巧这时,福隆安出现了,家丁如蒙大赦,连忙在福隆安耳边低语了几句。
福隆安好奇地看过去,不知是哪个让四弟那么抵触。
不过到底是年轻气盛,这么把人拦外头也不是个事,没瞧见周围都已经有了看热闹的人了?
福隆安思及此,抬眼望去,定睛一看,瞬间了然。
实在是这段时间他他拉府相当热闹,连他都略有耳闻。
他和努达海有过几面之缘,也听过三弟吐槽努达海。
对这个人到中年还芳心萌动的中年男子也是好奇得很。
福隆安看见新月,他知道怕不是奔着三弟来的吧。
现在这个紧要关头,要是传出点什么事,可就糟了。
不过一瞬,心思百转千回。
眼看着新月已经一副受欺负楚楚可怜的样子,福隆安只得先让他们进来。
“你们先跟我进来吧。”
新月和努达海对视了一眼,纷纷跟上。
“不知你们来这有何贵干?”
福隆安开门见山,他对和曦这个妻妹,也是未来的弟媳很有好感。
他的妻子是和硕和嘉公主,早些年也是饱受教养嬷嬷的刁难。
和曦成功废除了这项规定,极大促进了他和和嘉的关系,他心里自然承这份情。
“不知富察将军是否在府上。”
“新月格格,我三弟确实不在府上,虽然家丁处事不周全,但也没有诓骗你们。”福隆安说道。
新月眼神瞬时黯淡了下来,也许她和福康安果真有缘无分。
“新月格格,最近我三弟忙得很,他和和曦公主的婚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活,您还是别来了。”
福隆安说得更直白,就差没把没事快滚这四个大字说出来。
努达海看不得小月牙这般黯然神伤,当下就想理论一番。
但福隆安可能还会看在新月是女流之辈以及王府格格的身份,言辞温和些。
对努达海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努达海,这里是富察府!”
福隆安带有威胁的语气让努达海瞬间清醒了。
他没有这个资本在这里耀武扬威。
先不说富察府如何深受帝宠,就连福隆安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福隆安也是正经的驸马,娶的还是乾隆的四公主和嘉公主。
也正因为此,福康安和和曦的婚事才困难重重。
福隆安为人豪爽,看不惯努达海这到中年焕发第二春抛妻弃子的行径。
不过到底是别人家的事,他也没什么好指摘,没想到努达海这般糊涂。
竟然为了新月,如此荒唐!
在福隆安的“热情招待”下,新月和努达海铩羽而归。
福康安是晚上回府的时候才知道的,他也是没想到,新月还真是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呐。
“三哥,你可得注意着点呢!别着了道了。”福长安不放心地说了一句。
“我像是傻子吗?”福康安没好气的说,他也烦啊。
“行了,还有诚斋(福长安的字)你也是,把他们拦在门外反而愈演愈烈。”
福长安自知理亏,他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新月和努达海就是不走呢。
雁姬也知道了新月和努达海去富察府的事,着人查探了一番才知道,原来努达海只是新月池子里的一条鱼啊。
新月真正觊觎的人是富察福康安,这也太可笑了。
也不知道新月哪来的自信要与和曦争。
人福康安也不像努达海这般疯魔,早就拒绝了无数次,而且她还知道了,当时新月想要去的是富察府。
被福康安果断拒绝了,而来他他拉府是努达海求来的,不是他们所说的皇帝信任。
雁姬怒极反笑,她有种预感,这绝不是结束,只怕还得惹出事。
看来她要想个办法了。
雁姬再次进宫,上次进宫是为了新月出府一事,这次则是要……
“和离?!”太后惊讶道,这倒是头一回听说。
以前只听说过休妻,没想到雁姬这回进宫请求太后恩准她与努达海和离。
雁姬是个很聪慧通透的人,她明白,新月绝不是安分的人,这样的人迟早是个祸害,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她的孩子。
太后有些犹疑,和离可是个新鲜事啊。
“雁姬,哀家记得你与努达海这么些年感情一直很好,为何?”
雁姬苦笑道:“回老佛爷……”
雁姬简单说明了一番新月和努达海,听得太后一愣一愣的。
啊这,很难评。
但这也不足以让雁姬和离吧,毕竟纳妾也不是没有。
雁姬也没有添油加醋,将她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