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的,很难反抗,好像从小时候开始就不断的有人告诉我,你要听话,听话才会有人喜欢你,在乎你。”
“听话好像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江宁的声音逐渐哽咽,带着些哭腔。
这时候也许任何一个人,她都想诉说,只是因为她心里的难过太满太满了。
钮钴禄钰珩还是没说话,称职着当着观众。
“但现在,我不想听话了。”江宁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语气也不像刚才那样灰暗,多了一丝丝的生命力。
风,轻轻地拂过两人的脸颊。
“其实我们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们的人生,不就是要自己掌控吗?亲人有时只是血缘上,而不是心灵的。”
钮钴禄钰珩想起了儿时灰暗的岁月。
年少有为,天才少年,加诸在他身上的枷锁直到没落时才逐渐掉落。
父亲的骤然离世,所谓亲戚丑陋的嘴脸,都让那时年幼的钮钴禄钰珩痛苦万分,夜不能寐。
但他已经是家里的顶梁柱了,有什么压力和困难都得往身上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