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话。
室内静默良久,族长才缓缓问道:“这,贵店中,可还有别的棺木?”
蔡老板心里有些失望,连忙回道:“次一些的也有……”
“就留这两口楠木馆吧。”秦景昌连忙截住话,“有劳掌柜,晚些时候帮忙送到府上。”
秦景昌一点都不敢大意。
这些东西,动辄就是几千两。
别看族长说得好听。若他要了别的棺木,族长转脸要给他穿小鞋,他还得再赔出几千两去。
如今的东府,现银应该都在秦姝手里。
据可靠消息,秦景元出事之前做的那单生意,光利润就净赚了几十万两。
相比之下,这区区几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他现在越难做、表面上欠的外债越多,以后族里便越不好开口问他要银子。
蔡老板顿时大喜过望,在人家白事上又不好笑逐颜开。
只好用力板着脸,深深揖首一礼,感慨道:“秦二老爷与大老爷手足情深,真是感天动地。那稍后,小老儿便差人将棺木送过来。”
秦景昌板着脸点点头。
脸色算不上好看,还有点发青。
但人家亲哥刚去世,脸色再难看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