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不安的。”
所以泰儿的继子身份被族中剥夺了?!
秦景昌心里一慌,呼地出了一头冷汗。
他目光如电,狠狠瞪向秦姝,怒声说道:“所以当初,你是故意推迟改谱仪式的?!”
秦姝无辜摊手,“我哪知二叔如此讲究规矩礼数的人,竟会教出如此不知廉耻、不遵孝道的狂悖之徒?”
秦景昌脸色迅速涨红,满眼血丝弥漫。
他呼地爬起来,冲到牢门边,咬牙切齿握拳用力砸向牢柱,大声吼道:“秦姝!你安敢如此?!”
铁链哗啦作响,咆哮声震耳欲聋。
秦姝面不改色、不动如山,微微欠身将酒杯端起,轻轻浇在身边的地上,又重新斟上一盏,方慢条斯理说道:“二叔还是省些力气,先别急着生气。怒火攻心,于身体无益。”
她从袖袋中取出西府的地契,放在秦景昌面前展开,道:“二叔可还记得那五万两借银?昨日侄女儿恰好遇到钟掌柜前来收账。二叔手中店铺田产不足抵债,二婶便做主,将西府抵了出去。”
秦姝摇头叹息,“这西府,原本是我爹爹斥资买下,算是祖产。正经人家出息的子弟,哪个会卖祖产度日?”
“所以,侄女儿便花了些银子,高价从钟掌柜手中,将西府买了下来。如今这西府,在我秦姝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