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赖氏负气说道:“你大妹妹说了,打明儿起,你不用去族学了。”
秦安齐大吃一惊,“凭什么?!”
赖氏哼了一声,“还不是你劝那娘俩去安文大伯老屋住的事儿给闹的?你说说你,当初管这闲事干嘛。”
秦安齐一阵心虚,目光微闪,梗着脖子道:“我有什么错?那老屋空着也是空着,要是大伯在,会不让她们母子俩进去住?”
他想了想,又道:“族学是咱秦氏大家伙儿的,凭什么她说不让去,我就不能去?娘,您手里不是还有十五两银子吗?您先拿出来,我先交三个月的束修,剩下的您跟爹再想办法。”
赖氏支支吾吾不肯动弹。
秦安齐又劝道:“娘,先生说过了,儿子这次一定能中举。等儿子中了举,再差也能混个县丞做做。”
“到那时,儿子有了官职也有了俸禄,您和爹不光跟着儿子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