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有所长。女子怎么了?女子也能为皇上尽忠、为国出力。”
“百姓之所愿,不过一日三餐、居有其屋、衣能蔽体。民安则君安、民乐则君乐。民女愿为君为忧,请问张大人,民女错在何处?”
张赟颤抖着手,指着秦姝,“你,你……”
秦姝反唇相讥,“我怎么了?张大人倒是说呀?”
张赟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上,痛心疾首、涕泪横流道:“陛下,此女巧言擅辩,信口开河,陛下万万不可受此女蛊惑!”
“陛下莫要忘了,此女与工部水部司的阜瑥,涉嫌勾结江湖匪徒,杀害益州府兵,意图谋反之事,仍悬而未解啊陛下!”
阜瑥一听,连忙跪下回道:“回陛下,微臣冤枉!”
秦姝也道:“陛下明鉴。张大人说民女意图谋反,请问张大人,民女用什么谋反?”
她伸出手摊在身前,“用民女的这双手吗?民女一介孤女子,难道还有通天彻地之大能,以一人之力敌百万雄师?张大人此言,又将我大周拒敌于国门之外的百万将士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