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把商量好的事,给有田有交代一下,就说咱们在这也吃饱喝足了是不是该各回各家了?
大喜说啥话都让你说了,我们咋办,只能着你说的办了,走你们三个去我那里刚好我们一起打会花骨牌。
彪子说好呀,这就和老太太说那我们也回去了,后天你们可要早点过去,老太太说好好,那我也不留你们了。
老爷子说明天别起太早了,这大冷天集上估计也没有啥人,铺子也不可能开太早的门,大喜爹说这还用你说,他们明天像赶牛车也要等我起来了再说。
村长说好了,有说嫂子今多谢款待,老太太笑着说看你说的啥话?
你们能来吃饭,说明你哥人缘不错,在说了这都是家常便饭,有没有特意做啥,村长说咱们来吃的就是家常便饭,这才吃的舒服你们说是不是?
后面跟着的几人都说可不是吗,有田说叔这会雪下的挺大,你们刚烤完火,都把帽子戴好了,路上注意安全别说话,要不然喝了风,容易着凉,大喜爹说好的你快跟着我们一起,等会好关门,省得晚上在跑一趟。
有田说好,就这样他送几人出了院门这才关上大门,来到小屋里烤火,老太太看儿子进来。
才说有田明天赶集路上可要慢点,你们拿两个掀放车上,路上遇到大雪堆也能开开路。
老爷子说你这老婆子就是个操心的命,你也不想想咱们门口的雪那是村里有屋子挡住了风,大路上风大估计不像村里有这么厚的雪。
有田说爹你们可真会挑日子啊?
挑这大雪天,老爷子说这事都是赶早不赶晚,谁知道往后退有没有变故,你没看到你根叔今挺高兴。
有田说这事搁谁身上都高兴,不过我还是挺佩服我根叔的,他咋就能接受王寡妇那泼辣的人,老太太说你小子不知道吧?
要不是你王婶那泼辣性子,估计她家门槛都要被踩烂了?
人们都是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也不是个个寡妇都那样,你王婶那暴脾气在咱村那可是出了名的。
要不是咋说二贵没福气呢?
他们小两口刚成亲那几年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日子刚好过一点,你二贵叔就想着出去看看,还说在外面长长见识,也是想着能多挣点钱回来。
你们说说这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刚开始那两年是挣点钱回来,这人有了钱胆子就大了,俗话说得好人有钱就变了,你二贵叔也不经常回来了。
这时间长了你王婶也察觉到了,她趁着我二贵叔回来,就把他灌醉了,这人喝醉了,说的都是大实话,就这样没多大一会你王婶就问清楚了?
你二贵叔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的,你想想就你王婶那泼辣性子,能饶了你二贵叔,这等他酒醒了。
你婶子也没有闹他就说想把院子翻修一下,就问你二哥叔看他咋说的,你二贵叔本就心虚,一听这,就说我这回来也没有多带钱就一百多两,又说这钱他还要进货。
你王婶也没有多要就要了三十两,你二贵叔在家就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吃了饭就坐车回府城。
这一去不复返,等你王婶把她住的那院子又加了两间房都盖好了,也不见你二贵叔回来。
她自从知道你二贵叔有了外心,就没有在把心放在他身上,在家里就看着孩子,突然有一天有个妇人坐着牛车来了咱们村,说找王秀,村里人把那妇人带着去了你王婶家。
那人见了你王婶就把事情说了,说她是二贵在外面养的人,还说这么久了二贵都没有回去,她在哪里也过不下去了?
这才来二贵老家找他,你王婶一听就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找二贵,老娘还没死呢?
那女的说我是真没有办法了,二贵说好的每个月给我十两银子的,这都好几个月了,也不人也不见钱,我手里也没钱了,我能咋办啊?
这没办法才找过来的,你王婶和她说,他那日回来就在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坐车走了。
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女的在家里哭闹,你王婶听烦了,就说以后你也好自为之,我看在你也是受害者,我就不说你了,你赶紧走吧?
要不然等我脾气上来看我咋收拾你个烂货,你都知道他有老婆,还和他厮混现如今落的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那女的看你王婶也不是好惹的,就哭哭啼啼蹄的坐着牛车走了,自那以后你王婶就被别人说成了寡妇,这好不容易养大了孩子,谁知道会这样。
她也是心强命不强的人,这事她能和你根叔搭伙过日子,也不错,有田说娘这人还真是不能乱来,老太太说可不是,要是你二贵叔好好在镇上做个小生意,这日子过得多舒服。
人心难测,海水难量,知足者常乐知足者常乐说的都是大实话,可越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就越是不知道珍惜。
荣哥说阿奶你咋会知道这么多道理,真是和我师母一样说的话都那么多道理,老太太笑着说,你还小不懂这些,等你到了阿奶这岁数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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