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还是可以理解一下的。” “你……无耻。”她的脸红得更加的厉害。 “这叫无耻的话,那现在应该叫什么?”他的手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正要顺着她凹陷的髋骨中央进去。 这时余光撇见了她带着伤的左手。 “你觉得,尊严和性命,哪个更重要?”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只是依旧挨着,享受着,这独属于他的“恩赐”。 “这取决于……你想不想杀了我。” “而你想要我杀了你。”他猜到了。 五条律子没有开口回答他,但沉默已经解释了一切。 她是个很奇怪的人,身体内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矛盾,而所有的矛盾显而易见地围绕着同一个中心。 他说:“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五条悟受到伤害。” “他是我弟弟。” “别自欺欺人了,你跟他做过多少次连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他握住她那只曾经被她亲手划开的手腕,按在榻榻米上,“我可不会杀你,你活着比死了有用得多。” “有用?” 他意味深长地抚摸着她的小臂,几乎没有放过她身体的任何地方,“各种意义上的有用。” 然而她却意外地冷漠,“这不会有效的。” 他眼疾手快,先一步掐住她的下巴,防止她咬舌自尽,“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五条悟确实是亲姐弟。 一样的臭脾气,一样的难搞。 他的手掌和虎口卡着她的下颌让她无法咬紧牙关,拇指稍微用力就撬开她抿紧的嘴唇,伸进去,指腹摩挲着她湿润的舌尖不断深入。他的手指关节坚硬又粗糙,皮肤粗粝,力道蛮横,贴着舌头的逗弄让她难受得眉头紧皱。然而被伏黑甚尔死死压在身下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够仰起头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呜咽声。 他抽出手指,按在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她的呼吸声因为他变得急促而细长,胸脯一起一伏。他毫无征兆地想起了那天夜里她在衣帽间毫无温度的灯光照耀下裸露的身体,她的皮肤泛着一层明艳的冷光,肩胛骨随着她的动作在后背微微隆起,凹陷处深长的沟壑带着她身体表面的光泽,顺着她的脊椎汩汩流向细窄的腰胯,流向她身体并未敞开的幽深的地方。她抚摸着自己身体上的痕迹,这应该是一幕足以撑满所有幻想的画面。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产生半分的欲///望。 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穿好衣服,看着她在镜子面前悄无声息地落泪。那哀恸之色犹如闪烁着异光的翅膀,在他昏暗一片的意识里掠过,唤醒了他像墓石一样死气沉沉的躯壳。 猛然间,他意识到,有些事情的代价远比想象中的昂贵,而现在的他根本支付不起。 伏黑甚尔的脸色一转眼就变得极差,动作迅速地重新绑住了五条律子的双手。捞起还没回过神,不明所以的她丢到被褥上,用毯子草草遮住了她的身体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听见大门被砰地一声砸上,五条律子在黑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道过去多久,脚步声重新在门外响起。 伏黑甚尔将她扶了起来,默不作声地替她重新扣上纽扣,然后重新放了一份便当在她面前。 她不敢乱动,而他也不解释,只是语气强硬地命令她:“吃饭。”在她开口拒绝之前,他就已经抢先一步,“你最好听我的,否则五条悟只有死路一条。” 她摇头,“你这是在糊弄小孩子。” “怎么,不是我说什么你就能做什么?这回不赌概率了?”他阴沉沉地问,“还是说你只是想找个借口做点我们都会喜欢的事情。” 她被他这不知羞耻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你……” “所以,做还是吃饭?”他哼笑了两声,捏着勺子送到她嘴边,“当然我是不介意你都选的。” 她几乎是被羞耻和愤怒刺激到面红耳赤,虽然没怎么犹豫就张开嘴吃下了他送到嘴边的饭。但吞咽后,内心依旧被耻辱感所折磨,吃不了几口她就避开了他的手,找借口说:“我吃不下了,”又为了不惹他生气,语气尽可能诚恳地补了一句,“是真的。” 伏黑甚尔盯着她湿润的嘴唇好一会儿才挪开视线,“再吃一口。” 她想了想,张开了嘴。 之后他们再没说别的话。 被蒙住眼睛的五条律子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伏黑甚尔说休息,就只能听他的话休息。她安静地躺在那张气味并不是很好的被褥上,背对着他。这时耳边忽然听见衣服布料摩擦时发出的尖利的鸣叫声,恐慌使得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