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放手施政,如同手脚受缚,不由气闷不已,将手中奏疏狠狠一砸,起身招来宫人:“朕闷得很,朕要出宫去平阳侯府!”
宫人面带愁容告罪:“陛下,先前有农人告到长安府,说您与平阳侯纵马踩踏青苗,太后与太皇太后皆已听闻此事,命平阳侯府代赔金饼,还下旨说不许您再跟平阳侯一同出宫胡闹扰民。”
咳。刘彻不大好意思地搔了搔面皮,在心中暗骂别叫他知道是哪个蠢彘在太后面前多嘴多舌!面上却理不直气也壮地道:“胡说,那明明是平阳侯一人干的,可不是朕!今儿朕跟平阳侯只去上林苑跑马狩猎总成了吧?让开让开,朕今儿非去不可!”
宫人只好愁眉苦脸地让到一边,伺候着刘彻进了内室换了身贵族子弟的衣裳,正为陛下系披风,却听年轻的陛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昂首轻笑了一声:“对了,朕记得阿姊有个骑奴名唤卫青,驾车稳当、骑马如流星,现就派人去平阳侯府,叫阿姊将那骑奴借给朕,替朕驾车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