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事儿?!
本来兽世植株的正常寿命就长,即使离了根,只要悉心呵护同样也能持续鲜活很久。
苏纳当时摘回来时算过花期,大概可以坚持好几个月。于是秘密再取一朵的事就被搁置了。
如今小粉花一夜之间枯萎,只留下小胖橘猫伤心的泪花。
少年湛蓝的猫瞳微微闪烁,发顶上竖起的猫耳都耷拉下来,委委屈屈缩进少女怀抱里,神色焉巴巴的等着她想解决办法。
“别难过了,乖。”
苏纳拍了拍他的背,耐下心来说道:“我们先吃东西,然后去玉雪山再摘一朵一样的好不好?”
铃临抿着唇,漂亮手指微动,寻求安慰时手不知不觉地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起初苏纳还没注意,现在他轻轻动了一下,苏纳很容易就感受到了后腰的细痒。
“……”
不计较,他什么也不懂。
苏纳把那只手逮出来握住,继续盯着他问:“到底行不行?”
铃临慢吞吞地抬起眼睫,白嫩的脸颊上被压出一道红印子,嫣红的薄唇嘟囔着:“行吧。”
即使他幼小的心灵还没被安抚好,也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了。
苏纳看着他那可怜又可爱的模样,金橘碎发凌乱蓬松,好像真的经历了什么惨烈的事。
实在没忍住,趁他没反应吧唧一大口亲在他脸上。软软嫩嫩的肉肉亲起来非常舒服。
应该再狠狠地多亲几下。
“那就走吧!”
苏纳亲完人就跑,丝毫不管还在后面发懵的少年。
铃临缓缓睁大猫瞳,眼眶边还有难过没消散的水光,此时眼眸里的情绪被另一种异样的感觉替代。
这是什么?
“喂,还走不走了?”苏纳在门外等了半天,倚靠在边上提醒道。
“唔,好!”
铃临糊里糊涂地跟上去,悄悄瞥了她一眼,在对方发现前快速地低下头。
白皙的耳朵烧了一片红。
???
苏纳疑惑他怎么奇奇怪怪的,正大光明直视他慌忙躲避的可爱侧脸,看到碎发边露出来红透的耳朵。
微微一笑道:“阿临,你耳朵怎么红了?”
铃临睫毛微微一颤,僵硬地抬起手摸了摸,温度好烫。
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结巴着道:“是,是吗?我不知道。”
更奇怪的是,越被她盯着看就越不受控制,耳朵的温度持续不下。
他这是怎么了?
内心慌忙无措的感觉让他胸膛里的心极速跳动,铃临把头埋得越来越低。
苏纳恨不得几口把他咬住,故意凑过去挑起他的下巴。
铃临湛蓝色的眼瞳深处,瞳仁里端扩散开,懵懵地被迫望着她。
苏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架势就像辣手摧花。
不对,这形容词不太妥。
顶多算狠心欺负。
苏纳一步步离他越来越近,挑着他下巴的手不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踮起脚尖轻轻吻上滑嫩白皙的脸。
这次不是只碰一下,而是一直贴在上面没有离开。
铃临完全僵直着身体,热度好像从耳朵转移到脸上,神奇的力量令他动弹不得。
脸上柔软的唇瓣微动,想要阻止又不太想阻止。
垂下的手紧紧攥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