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像是公平公正,两边都教训了。
可实际上仔细琢磨,裴安竹就能听出姚芳玲字里行间对她的敲打,意思不就是说她出身低又没有好教养,不要出去丢人吗?
裴安竹冷哼几声,继续开麦:
“真的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我算哪门子嫁进你们封家?有婚礼吗?有正儿八经的三媒六娉吗?通知了亲戚朋友吗?”
“你女儿说得对,我只是一个来冲喜的工具人,就连结婚证,都是你们封家找关系给办的,我压根就不在场。”
“我就纳了闷了,你不去管教你的女儿出言不逊,不去责怪她势利眼瞧不起人,不去教育她不能对人不礼貌,你来责怪我?”
“是我姓封吗?到底是她走出去代表封家的教养和门面,还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长媳代表封家的面子?”
“姚女士,刻薄的话我不会每天都说,但谁要是犯到我面前,我可不管你们什么家主什么夫人,该怼的我就怼!”
“大不了,你们让我离开封家就得了,毕竟那什么股份、什么合作案,都跟我没什么关系。左右我乡野长大,穷日子也过了二十多年了,怎么都能活。”
姚芳玲女士现在的心情,跟之前的封依依如出一辙。
作为龙国金字塔顶端豪门封家的家主夫人,她优雅完美了一辈子,但凡她说出去的话,就算没有道理,也有人硬给掰出道理。
还是头一次,被一个黄毛丫头,气到想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