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咬你。”()
方景澄如愿以偿听到了夏茯的想法,尽管内容不大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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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水晶玫瑰那次接触给他们的交往开了个坏头,每当接吻,她都爱轻咬他的脖颈或者下巴。
于是这句话在他听来只是要接吻的意思。他发出一声长叹,下意识搂紧紧了夏茯的腰肢,弓起腰背,将呼吸洒在她发间,语气半是爱怜半是无奈:
“怎么会有这种坏习惯啊?”
他曾听闻,小动物会用轻咬或抓挠寻求主人的注意。但这姑娘不同,对他而言,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存在感也足够强烈。
“是你要问我的……不行么?”
夏茯抬头望着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莹润的眼眸里满是对他出尔反尔的控诉,几乎一眼就把方景澄的心给看化了。
他只能投降:“好吧、好吧。”
亲昵的吻从额头转移到了脸颊,短暂的接触后,方景澄仰起脖子,尽量放松身体向床后靠去,做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不过探访时间快到了,只能让你咬一会儿了。”
“嗯,我会快一点的。”
话音落下,女孩柳枝般的手臂却并未像往常一样攀上他的脖颈。
方景澄看着夏茯慢慢坐直身体,用白皙的小手按住他的腰腹,央求说:“你能自己把衣服撩起来么?我想咬你的腰。”语气平和,仿佛只是在请他帮忙扭开饮料瓶盖。
“诶?哪里?”
他睁大了湛蓝的眼眸,满脸错愕,明显没有搞清楚状态。
“你答应过我了哦。”
她开口,再次提醒他方才许下的承诺。
而方景澄这才意识到,这女孩身上的坏习惯远比他想象的严重许多。
不妙,不妙,太不妙了。夏茯本来就是这种性格么?还是说,这种坏心眼、带有诱导性质的说话方式是交往后从他那里学来的呢?
意想之外的发展带来的除了震惊,还有一丝不可言说的刺|激,如电流在方景澄体内流窜,叫他头皮阵阵发麻。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未知的诱惑在不停催促他答应夏茯的请求。
但残存的一点理智,以及男人微妙的一点自尊心扔在劝阻他克制好奇——
不行,他又不是会因为疼痛兴奋的受虐狂,而且作为男朋友,总不能老被夏茯牵着走吧!
方景澄抓住夏茯的手腕,稍稍带上一些力气,询问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能问下原因么?”
“因为觉得你的纹身很漂亮,只有腰这里还没有,所以我想在那留下一点印迹。不是纹身师做的,只属于我,又不会让你太痛……”
她低头望着他,眼神缱绻而真诚,如是柔声解释,慢慢将手指一点点插|进他的指缝。
方景澄试图对这堪称病态的占有欲表示些看法。
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那种直白炙热的感情像风暴包裹
() 他,能感到的只有一阵口干舌燥。
她只是喜欢他而已,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疼痛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满足恋人的愿望本来就是他的义务。
青年的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滚动。
在她完全同他十指相缠,掌心湿润地紧贴之时,他最后一点心理防线也随之瓦解了。
夏茯就这样,轻轻抬起手腕,移开了他搭在腹部的手掌。
她将方景澄的黑色T恤向上卷起,就像艺术家掀开盖画架上的黑天鹅绒布,呈现在眼前的是无暇的白布。
他性感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羞赧的粉红,从下腹蜿蜒而上的淡青脉络仿佛在轻轻跳动。
夏茯仔细回忆青年手臂上的花样,俯下身体。
不像绵软的嘴唇,青年那勤于锻炼,缺少脂肪的窄腰可不是什么容易下口的地方。一旦他情绪激动,结实的腹肌便会充血,给齿间的碾磨增加难度。
没一会儿,夏茯就倦了。除了第一口很重,其他的时候更像吮咬,没有章法,只是“画家”在肆意宣泄情绪,
而方景澄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沉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他无法控制地挣扎,颀长的手指抓皱了她蓝白两色的床单。
因为生疏,这份“画作”由凌乱的红痕构成,效果并不让人满意。
看来她这辈子的天分都点在逻辑思维上了,至于艺术造诣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她从男友身上起身,歪过头擦拭唇角润泽的水渍,由衷向他致歉说:
“对不起,我弄的不是很好看。”
方景澄呼吸还未平复,他半阖着眼睛,看她如同猫咪进食后梳理毛发,觉得这动作可爱到有些可恶,能勾起他的破坏欲。
年轻的爱美好纯洁,背面却不乏暴烈。
他先知后觉地意识到,想温柔呵护她、耐心托举、让她于聚光灯下自由绽放的人是他,想把自己承受的情欲尽数返还,把她扯下来,搞到乱七八糟,脑子里只剩他方景澄的人也是他。
思至此处,方景澄突然自暴自弃地笑了一声:
“那你要不要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