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下面的那个大鼎。
这个至少七十斤的大家伙一搬走,后边又露出个小鼎:打着手电看了几眼,件件有铭文!
搬吧!
小的一个人就抱着走,大的还是两人抬,到了车厢里找个差不多合适的包装箱塞进去再说。
等到中间和东侧的几个鼎先搬完,剩下的鼎和其它器物还不少:这里边的东西张楠是全认识,但姐夫他们有几样是压根交不上名字。
这会还在抓紧时间“盗挖”阶段,没闲工夫多做解释,但张楠还是见缝插针说一下递给李攀峰他们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千载难逢的大盗掘,要是不知道自个手里抱着的到底是个啥,是个人都会心里有疙瘩。
“这个大罐子是个铜盂,商代和西周时候盛水或饭的东西,很少见,比鼎都要少见。”
张楠搬出个侈口、深腹、圈足、有附耳的大家伙,这就是盂。
刚才这个大铜盂的一个象鼻状附耳被里面的一个大铜盘压着一角,而那个盘子还被架在塞进铜盂里面的一个铜盉上!
张楠先把那个大铜盘给端了出来交给姐夫:够大,直径都超过50公分!
然后将铜盉从铜盂中提出:这个铜盉体量也非常大,高度应该有个50公分:盉盖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鸟,盉身一条盘龙,盉嘴是兽头,而盉扳为吐舌的龙头!
精美,极其精美!
“这是铜盉,就读,商代和周代时贵族用来盛酒的这是铜匜,读,洗手用的,和铜盘配套使用。
西周贵族的礼仪麻烦的要死,所以东周的春秋时期被说成礼乐崩坏”
等取出铜匜这个贵族洗手的玩意,关兴权说了句:“这是第1件,前边的都已经在车里放好了。”
张楠转头一看,这里头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