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是腐烂的那种，没问题，我闻到过好几次。”
“能不能对警察说？我指的是你为什么能分辨尸臭的原因。”
这下轮到保罗摇头了，“一般警察不行，但我可以要求以前的长官到场，由他们去解释，一句军事秘密行了。”
张楠点点头。
“伙计们，老规矩，只要执行。这趟我们要管点闲事，对付个可能的杀人狂，还是个吃人肉的超级疯子！
我们要提前编个故事，一个合理的剧情，让保罗能够接近那个疯子，至少是保罗能接近那个疯子住宅的合理故事。
对了，那个疯子应该是个同性恋，不过这条可以忽略，因为咱们的保罗显然是个纯爷们，咱不用钓鱼那一套……”
听到这，保罗一下子悬起来的心又放了下来。
“……说说各自的意见，自由发挥。”
好了，餐厅立刻变成了会议室，众人压下心疑问，开始想办法。
大伙是保镖，基本曾经都是军人，但伙计们不是阴谋家，更不是家，这编故事的难度还真的挺大！
绞尽脑汁、挖空心思……
第一个发言的是扎克，好歹他在警察队伍里当了多年的司机，破案这一行还事有点了解的。
听他开口，大家都有点期待。
但他想出来的办法有点葩……
“把戴维斯叫回来，他当过警探，负责过大案，有经验。”
好几位直接给他竖了个指！
但这也有道理。
张楠直接拿电话，往加拿大打了个。
“戴维斯，我，艾伦……嗯，刚回来。你那最近抽不抽得开身…大约十天半月。
…那好，你在温哥华最好，最快速度回纽约，我找你有事……”
张楠还看了下表，“……不用连夜回来，明天行…那好，随你，明天见。”
挂了电话，看到大伙都在看自己，张楠道：“他晚坐半夜的红眼航班回来，过会会给我们打电话通知抵达时间，明早扎克去接一下。”
“好的，老板。”
把大侦探召回来有大用，这时保罗道：“老板，我只知道他应该是俄亥俄人，但不知道具体地址。”
略微探究的眼神，意思很明显：老板，你知道具体地址不？
张楠当然不知道！
自个是人，不是神！
不过有办法。
“关哥，联系下托马斯，让他查人，要保密。”
“联合力量”有自己的情报渠道，在军队、华府、ia这些地方都有关系。
但如今不是20年后，那时候要查个人非常简单，找台警用联电脑一查清清楚楚，别说住址、车辆、有无犯罪记录这些，连住宿记录都一清二楚！
现在是1989年，查人很大程度还得靠人。
这边联系托马斯，一听明白是什么事，托马斯打着包票道：“只要那家伙不是隐形人，最多到明天下午能查到他在哪。”
很简单的办法：通过军队能知道他以前的住址，而美国有专门管理退伍军人的部门，让人一查清清楚楚。
要是搬家，那找fbi内的关系户，他们有办法，流浪汉除外。
至于帮着查询的人不仅仅是关系户，更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老手，知道哪些事情要彻底烂在肚子里。
至于找到那个达莫在哪后，下边该怎么办的问题，那得让戴维斯回来再想个妥善的办法出来。
散会，该干嘛干嘛去，一切等明天再说。
这趟属于典型的多管闲事，张楠闲的？
要是一般的罪犯，张楠不是什么超级英雄，才懒得管！
纽约每天发生那么多刑事案件，被谋杀的人几乎天天都有，更不要说有些街区的治安一团糟！
多管闲事的习惯很不好，但这个杰夫瑞达莫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如果现在是1999年，那张楠在看到沉默的羔羊后想到达莫，都会去警察局查查这个达莫在哪。
不过现在不行，技术还没形成。而等到99年，那个杀人变态都应该早下地狱了。
那种疯子，是个正常人会想着宰了它！
杰夫瑞达莫，美国着名连环杀手，犯下多起命案，绰号“密尔沃基怪物”，是世界犯罪史最冷血、最变态、最令人发指的连环杀手之一！
张楠在看过达莫那部电影，因为是真人真事改编，所以顺手查过那家伙的资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孙二娘还变态！
据说那个变态杀人狂的外表有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伙子，即使你在街遇见他，也不会特别注意到那个人。
看过真人照片，还真感觉不出那是吃人肉、还“挑肥拣瘦”那种疯子。
杰夫瑞达莫堪称是沉默的羔羊里食人博士汉尼拔的真人版本：他会把他有兴趣的猎物绑架，然后杀掉、奸shi，最终吃掉！
更加变态的是：达莫和这会还在苏联逍遥自在、未被发现的另一个吃人狂魔安德烈卡提罗一样，只有通过对尸体叉叉才能获得性满足和高潮！
杰夫瑞达莫还是个同性恋，而他杀害并食用的被害者也似乎全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