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但这一切都得看那个电话号码是谁的。
松绑,坐就不必了,连项伟荣都站着呢。
“谁的电话?”张楠问道。
阿斯兰乌索扬看了眼另一侧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有顾虑,没开口。
这时当作翻译的安德烈道:“要说就说,不用去看旁人。”
阿斯兰乌索扬思想斗争了一下,说了个名字,结果
张楠笑了起来,笑完了对一边的阿廖沙道:“把电话给我。”
卫星电话,没交给阿斯兰乌索扬,反而做了个如今很正常,上辈子那会早就被淘汰的落伍动作:从自个兜里掏出个电话本,找到个号码,拨出去。
铃声三次,通了。
“我的老朋友,很抱歉这么晚来电话哈哈,这趟就不去你那了,下次一定有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我这有位硬请来的客人说想和你通个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人听懂了什么是“硬请来”,张楠又同对方聊了会,之后电话交给了一脸忐忑,但又充满希望的阿斯兰乌索扬手上。
人总想活着,虽说阿斯兰乌索扬这个级别的黑帮大佬属于s特有的“戒律匪徒”,连老婆都不能娶,但他也有两个孩子,更想活着!
时代在前进,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只要能逃过这一劫,阿斯兰乌索扬真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这段通话很简单,就是电话另一头的大人物交代了两句,这头的“哈桑老爹”千恩万谢加上一堆表衷心。
不过貌似张楠的老朋友还看不上这个黑帮头子,只是因为完全起于误会而顺手帮了下这个有点关系的熟人。
这头说完,阿斯兰乌索扬毕恭毕敬交还电话,他知道这次要命危机算是过去了。
张楠在电话里又和老朋友聊了两句,挂掉之后,对眼前的乌索扬道:“这趟我们要对付光头党,想成为我们的朋友,那你也出点力。
过会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现在嘛”
眼神阴冷下来,看向边上的那群光头党,“轮到他们了。”
这里有s光头党的创始人、党魁,也有袭击萨沙、丹尼的光头党普通成员,亚历山大巴尔卡绍夫显然也属于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相对于阿斯兰乌索扬,巴尔卡绍夫就没大人物能救他了:几小时之前,张楠的老朋友已经接到消息,这阿历克赛国际贸易公司要向光头党开战。
那位老朋友显然也很讨厌这帮杂碎,但因自身的位置原因不能在这件事上站出来表示支持,干脆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比如刚才的电话里压根就没说一点有关光头党的话。
别说那位老朋友,这会克里姆林宫里那位都已知道这事,同样默许。他正忙着对付杜马,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小事,反正莫斯科都这么乱了,不在乎再乱些。
更重要的是:杜马那边也知道这事,对此也表示沉默,克里姆林宫要是跳出来反对,那是将朋友往对手那推!
混政治的,就没个简单人。
一帮光头党,清一色光头,这会在张楠眼里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季节衣服乱穿,这伙rn穿带万字标记的单皮夹克的有,套着短袖体恤的也有,好几个手指背上纹字母,后脖子上还纹身着万字标记。
要不是清楚知道自己是在93年的莫斯科,张楠都会怀疑自个是不是跑到了30年代末的德国!
这帮rn生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父母怎么没把这些杂碎塞马桶里
不明白,这些杂碎的祖辈都该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们!
所有光头党都胶带封口,脚也捆着,有几个吓坏了,但也有凶狠地瞪眼看张楠这些人的狠人。
顽固不化、思想极端!
这些都是“真”光头党,没救了的那种,关兴权看了眼张楠,知道他没拷打这些rn的想法,就问一边的安德烈:“你来还是我来”
“一人一半怎么样”
关兴权手虚划了一下,“行,就一人一半。”
巴尔卡绍夫被几名红魔鬼拖到一边,这家伙还有点价值,至少不能一句话都不问就咔嚓。
要是换在六七年前,张楠是不会站在这看关兴权与安德烈下边要做的事情,但自从那次在南非北部遭到袭击之后,自个对这些暴力场面有了很不错的免疫力。
十多个光头党都被拖到仓库一角的位置,那里有一条排水沟。
这间仓库空了大半,但很快就是要堆货的,中间干燥的地方弄得太血糊啦啦的,打扫起来麻烦。
安德烈从兜里掏出柄刀子,张楠眼尖,看出应该是前些天在一只蚂蚁淘货时买的那柄特别的契卡刀。
走上前,就说了句:“真该把你们都送惩戒营,可惜了。”
一手掐着个光头党的喉咙提起来,一刀捅进心脏!
张楠看着这一幕,发现真像安德烈在一只蚂蚁时说的那样,这种特制的契卡刀捅人都没多少阻力。
rn眼珠瞪出,安德烈手一松,刀子顺手抽了出来,这人就倒了下去,抽搐几下没动静了。
一个接一个,很有点节奏感,除了之前说的那句,这安德烈就是一眼不发,一捅一个准!
阿斯兰乌索扬已经是看得汗毛倒竖,混黑多年,见